“不好哦。”
——時笙,我們談談好嗎?
——不好哦。
淩惜一僵,隨即自說自話的笑道:“是我自作主張了,時笙看起來臉色不太好,都是女人……我知道這件事不能接受,但你也彆傷了自己的身體呀。”
葉時笙微微勾出一個笑,不動聲色的在手機上按了幾下鍵盤,給寧然發了一條消息,然後問:“淩小姐想談什麼呢?”
淩惜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時笙,我不知道庭川為什麼要這樣對你,但他總有他的理由,你要體諒他,他一個人撐起霍淩國際就已經夠辛苦了,若是你還不能體諒他,給他惹麻煩,那他……我真不知道他怎麼才能撐得下去。”
淩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時笙,你明白嗎?”
葉時笙眼眶通紅,而且很腫,明顯就是剛剛大哭過一場的樣子,淩惜越看越覺得舒心。
她孩子沒了,還是被庭川打掉的,她總要在葉時笙心上紮兩刀讓她痛苦下去,才過癮!
葉時笙似乎被說到了傷心事一般,有些怏怏的,不說話,自顧自去了洗手間。
淩惜在外麵等了一會兒,她也不惱,“時笙,你聽見我說的話沒有?你不要給她惹麻煩了。”
葉時笙閉了閉眼:“怎麼樣才算不給他惹麻煩,麻煩淩小姐說的清楚一些。”
“哎,你知道霍伯伯很不想要你這個孩子吧?”淩惜憐憫的問。
就在這時,葉時笙收到了寧然的回複,她掃了一眼,對方說已經帶了娛記到病房門口了,霍庭川和淩父不知道去了哪裡,總之現在病房門口沒有人。
彆人都認識寧然,知道這是葉時笙的助理,自然也不會懷疑她身邊的人。
兩名娛記是寧然從前認識的,說有個淩惜的獨家黑料要賣給她們,她們這才用了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娛記一來就聽見,淩惜在說教霍太太,她們打開錄音筆和攝像機,拍攝了一個模模糊糊的背影。
淩惜絲毫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她溫柔一笑:“除了霍伯伯之外,還有很多霍家的親戚都不希望你和庭川有孩子,庭川本人……大概也是不希望的,否則他也不會……”
“哎,時笙,我知道先前我們有些誤會,我也知道我們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注定成為不了好朋友,但我的話你也要聽呀。你的孩子對於庭川來說就是累贅,他這樣站在世界之巔的男人,不能有累贅,你明白嗎?”
“可是你執意懷上了他的孩子,因為你還因為想留下這個孩子,和庭川鬨了一個月……時笙,你太不應該了。”
葉時笙冷笑。
如果她的孩子真的被打掉了,如果她此刻還不知道真相。
淩惜的每句話都是在她心上紮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