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明裡暗裡的告訴眾人,她葉時笙隻是個被男人帶進來的小玩意兒,和謝清歌的身份有著天壤之彆。
葉時笙原本懶得理會,可人家都把這帽子扣自己腦袋上了,她脾氣再好也不想忍。
何況她脾氣不好。
葉時笙側目看她,“謝清歌,我有沒有警告過你,讓你離我遠一點?”
謝清歌臉色一僵,一臉受傷:“時笙,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三年不見,我知道你現在過的不好,我隻想幫幫你……讓你不要這麼墮落自己而已,我做錯了嗎?”
旁人下意識看過來。
原來這個被男人帶進來的女伴,和謝小姐認識?
謝小姐想幫幫她,她一個女伴卻還不知好歹,對謝小姐說那種話。
何況謝小姐也沒說錯,飯局上被男人帶進來的小玩意兒,一般都是倒倒酒什麼的,她們要伺候好金主,還要伺候好金主的朋友。
而且都是金主了,那和金主發生過什麼,還用說嗎?
所以謝小姐哪裡說錯了,攀上金主還被帶到這種地方,不就是墮落?
謝清歌無奈地歎息:“我知道,你離開安城後,覺得和我身份上有差距,但你不必這樣的,我是真心想幫你。時笙你要知道,今天的飯局來往的大多都是安城年輕的公子哥,你的姿色……
你的姿色確實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可你打算這輩子就這樣下去麼?他們隻會將你當成玩物,不可能娶你,你這是何必呢……不如你現在離開吧,我替你解釋。”
謝清歌說的情真意切,聲音還不小,一時間旁邊的人都看了過來。
有幾個女人的臉色已經很差了,她們是和丈夫或者未婚夫一起來的,現在看到一個容貌絕美,一心勾搭有錢男人的女人,臉色哪裡會好?
葉時笙來了興趣,不打算走了。
她慢悠悠的走到大堂處的沙發上坐下,“我累了,坐坐。你繼續說啊。”
謝清歌喉頭一哽,咬了咬牙,臉色陰晴不定:“時笙,我與你說話呢,你就這樣坐下了,你的禮儀和禮貌呢?”
不知想到什麼,她深吸一口氣,“算了,我知道你是累著了,畢竟你現在過的可能不是那麼如意……但你跟著男人,始終不是什麼長久之計。”
這句話說的多有歧義啊,知道你可能是累著了。
為什麼累著?
因為你跟著男人。
那麼跟著男人為什麼會累著……因為和男人做那種事,累的站都站不住,說話說到一半就得坐下啊。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的名媛千金、貴婦夫人,都瞬間沉了臉。
“謝小姐,你與她說些什麼,不過是一個用身體上位的,也敢到這種場合來?”
“不知道她跟著的男人是哪個,今天來的男人大多都是有未婚妻或者結婚的,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謝清歌故作一愣,隨即驚恐道:“是呀,剛才我都沒想到……時笙,你的那個男人,不會是已經結婚的吧!你……你為了錢,能做到這個份上?我不能再看你誤入歧途了,你還是走吧!”
葉時笙蠻佩服謝清歌的,一個人自說自話還能說這麼久。
謝清歌焦急,聲音越來越高,引得整個大廳的人都知道了:
“我沒想到你成了這副樣子,你對得起我們嗎?我們也想你幸福的!可是,可是……哎,算了,現在知錯就改還來得及,就算做了第三者,做了情婦,隻要沒人說,就不會有人知道!”
這句話一出,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也開始指指點點。
“難怪謝小姐這麼生氣呢,原來這女人是個情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