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嵐兮看到了眾人的臉色,她頓時慌亂無比!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忽然開口:“剛剛季小姐和克洛伊還義正言辭的說,葉小姐將妓、子這輛給不文雅的字放在嘴邊,是失禮,可這明明是她們先說的……”
“果真是克洛伊先侮辱葉小姐的,可是季嵐兮說什麼?說克洛伊隻是在和葉時笙談論設計,她絕不會侮辱女性?那這是什麼?!”
“這是侮辱了葉時笙,還不準葉時笙為自己討公道,說克洛伊侮辱人,克洛伊就搬出季嵐兮,兩個人一起針對一位客人,季家還真是有臉!”
“蕭公子,你真的要與季嵐兮訂婚嗎?這樣的女人,為了抹黑她人不顧一切,居然說霍太太是妓、子,她……她怎麼能配做蕭家的少夫人!”
葉時笙走回霍庭川身邊坐下,悠哉悠哉的給自己倒了杯酒。
季嵐兮慌亂萬分,居然慫恿蕭祁和她取消婚約?憑什麼!
這些人怎麼這麼多管閒事!
不就是說了葉時笙幾句嗎,她都有霍庭川護著了,說她兩句又怎麼了!
居然還說……居然還說自己沒她漂亮,這些人眼瞎嗎!!
眾人覺得自己被欺騙了,一是因為剛才季嵐兮她們先誣蔑了霍太太,再顛倒黑白要霍太太道歉。
要一個被侮辱的人,對侮辱者道歉,這還有天理嗎?
忽然,人群中有人猛地一甩手,“季小姐,就算這是季家和蕭家共同的宴會,我們也待不下去了!我們實在無法容忍你和管家這麼侮辱女性!”
季嵐兮眸中含淚,“不是這樣的……啊!”
不知道是誰,忽然猛地放下酒杯,酒杯被大力放到桌上,杯中的紅酒濺了出來,潑到了季嵐兮潔白的婚紗上。
“季小姐,你哭什麼,不過裙子上被濺了一點酒,就委屈了!你們主仆聯合起來,嘲諷人家是妓、子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哭!”
“哦,你才不會哭呢,葉時笙能和你有什麼衝突?無非就是她長得比你好看罷了!”
“這裡所有長得比你貌美的女人,在你眼裡是不是都是妓、子!”
“不是的,不是的……隻是……隻是因為……”
季嵐兮一時間想不出理由,她眼神焦急,現在該怎麼辦?
誰知道克洛伊會真的說葉時笙是妓、子啊?她當時也隻是在克洛伊麵前提了一下而已!
有人把剛剛季嵐兮對葉時笙的話,還給了季嵐兮,嘲諷道:
“季小姐,你這麼一說,彆人會怎麼看霍太太?她的名聲就被你毀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現在,你還不道歉?”
雖然蕭家也在這裡,但是大家相信,蕭祁不會包庇季嵐兮,一定會讓她道歉的。
季嵐兮冷汗連連,神色慌亂。
蕭祁不幫她,蕭祁也不幫她!
都是克洛伊的錯,怪她做什麼!
她喉間堵塞,想用哭來解決,忽然,就在這是,克洛伊狠狠一咬牙——
“這句話,確實是我故意說,故意侮辱葉小姐的,但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眾人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