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上一片狼藉,墨暖無助的跌坐在地上,霍董事長走進客廳,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畢竟是今天宴會的主人,霍董事長進來了,說話的人也停下了嘲諷。
霍董事長看著地麵,擰眉:“怎麼了?墨小姐為什麼哭。”
不等旁人答話,他已經不耐煩的看向葉時笙:“是不是你又惹事?!”
葉時笙麵色一沉:“霍董事長還是和從前一樣是非不分呀。”
“葉時笙,這是你對長輩說話的態度?!”霍董事長暴怒。
霍庭川擋在葉時笙麵前,冷冷開口:“父親根本不知道事情經過,就怪罪了時笙,您想讓她有什麼態度?”
霍董事長目光發冷:“霍庭川,為什麼所有事情都能和葉時笙扯上關係,不是她的錯,難不成是墨小姐的錯?”
沒人敢開口。
葉時笙知道霍董事長是非不分,所以不氣。
她隻是慢悠悠的開口:“如果墨小姐放毒蛇咬人,故意用滾水燙我的手,也是我的錯,而墨小姐是無辜的話,那我挺佩服霍董事長的。”
霍董事長的臉色更難堪。
旁人的眼神都不太友善,難道這女人居然還得了人心了?
他猛地一揮袖子,“你是想說墨小姐故意針對你?葉時笙,你也好意思說這種話?!墨小姐針對你,是因為你搶了她的婚約!”
一時間,客廳裡更靜了。
隻有墨暖哭泣聲音響起,久久無言。
霍董事長覺得這會葉時笙總說不出話來了,卻沒想到,她低笑了一聲。
“搶?霍董事長,我和庭川結婚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我並非媽媽的養女,而據墨小姐所知,她早就知道了這個婚約,那麼在我還沒出現的時候,她為什麼不能找到霍庭川,告訴他,她才是婚約的女方。”
“又或者,在我們剛剛結婚的時候,她也可以告訴我們,這個婚約是她的,那我二話不說就離婚。”
“墨小姐什麼都知道,卻忍了四年不說,現在我和庭川有孩子了,她卻忽然到了我們麵前,要求我離婚,把婚約讓給她?”
“既然墨小姐曾經那麼多年都能選擇嫁給霍庭川,為什麼非要等我們不知道真相的兩個人結婚生子後,墨小姐才選擇站出來說話呢?”
葉時笙這番話說得不無道理。
她冷笑一聲,繼續道:“現在墨小姐為了讓我們離婚,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卻要怪在我頭上?怎麼,好處都讓墨小姐拿了,罪名都是我的?”
霍董事長臉色白了又紅,青到發紫。
霍庭川討厭……霍庭川的女人更討厭!!
墨夫人咬牙切齒,一邊是對霍庭川的怨恨,一邊是在心疼女兒。
可霍庭川是女兒喜歡的人,她總不能將怒火發泄到霍庭川身上。
是葉時笙這個女人不肯離婚,才讓她女兒傷心的!
墨夫人猛地起身,惡狠狠指向葉時笙:“你怎麼好意思將這種話說出口的?暖暖想把婚約拿回來,是你不同意!所以她才用了些手段,為的就是逼迫你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