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三夫人的得意勁,都被霍庭川看在眼裡。
男人麵不改色,意味深長:“冒昧問一句,墨三夫人今年……四十有四了吧?”
墨三夫人臉色瞬間僵硬:“霍總,您問這個做什麼?”
這是墨暖未來的丈夫,她得罪不起,隻能咬咬牙:“是不是霍太太和您說了些什麼?我的年紀與您兒子偷東西有什麼關係!”
“自然有關係。”霍庭川眼神一暗,語氣加重:“春光係列量少,供不應求,所以限定二十至三十的女性可以選購,墨夫人年齡並不符合,那麼請問墨夫人是從何而來的這條手鏈?”
“我記得墨夫人並沒有這個年齡段的晚輩,也沒有交好的朋友,墨夫人又是從何而來的首飾?”
葉時笙眨眨眼睛,今天的霍庭川有點不一樣哎。
墨三夫人喉頭一梗:“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霍總不教育自己的孩子,還管我……管我佩戴什麼首飾?!”
霍庭川漫不經心:“是麼?墨三夫人今日身著旗袍,佩戴翠玉,裝扮複古,既然雙手已經佩戴了上好的玉鐲,眾所周知水晶白金手鏈與玉鐲旗袍並不相配,墨夫人也不是不懂搭配的人,今日怎麼這樣搭配?”
墨三夫人下意識握緊雙拳,冷汗涔涔,“我……”
霍庭川步步緊逼:“恐怕是因為手鏈很小,隨便藏在哪裡都不會被人發現,但你若是將玉鐲塞進行止的口袋,行止會在第一時間發現,那時候墨三夫人,你便辯無可辯,所以你才選用了極為纖細的白金手鏈。”
葉時笙氣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這個人設計了這麼一出,就是為了陷害她兒子?!
她生氣了!她暴脾氣上來了!
墨三夫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說了半天說不過,她乾脆咬了咬牙,猛地坐在地上開始撒潑:
“霍總啊!你兒子偷了我的東西,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們倒好,居然把罪名扣在了我頭上,有沒有這樣的道理啊!我還活不活了!”
葉時笙氣個半死,麵對無賴的人真的忍不住想揍人。
她懷孕期間脾氣差得很,擼起袖子就想上前。
霍庭川攔住了她,溫聲道:“打人犯法的。”
葉時笙哼了聲:“我保證打的看不出傷!”
霍庭川搖了搖頭:“你一打起來,人家被你打個半死,你怎麼和墨家交代?”
葉時笙真是煩死了,“我又不弄死她!”
這段話聽在墨三夫人耳朵裡,簡直像是催命符。
可她記得她丈夫交代的話,咬了咬牙:“單憑霍總你幾句話,難道就能懷疑我?分明是你兒子偷了東西!而且,而且你兒子還輕薄我女兒呢!”
“可憐我女兒,才這麼小啊,就被你們兩個兒子玩弄,讓她怎麼做人啊!”
蘇北辰軟軟糯糯,“媽媽,我們才沒有……”
誰知道那墨家的小女孩哭了起來,“就是他們!!這兩個賤種!誰不知道他們以後是私生子,居然還敢這麼對本小姐,弄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