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就是你?!
霍太太把話說的太直接了,萬一這是個誤會,萬一那個人不是蕭小姐呢?
她這樣,是直接得罪了蕭先生啊!
顧延洲擰了擰眉,他怎麼覺得今天的時笙很怪,不僅昨天麵對他的問好熟視無睹,一臉看不上的樣子,今天的所作所為更是沒腦子。
這不是時笙會做出來的事。
顧延洲抿了抿唇,正準備上前,卻忽然被白淵拉住了手腕。
他不解的朝白淵看去。
白淵不動聲色是搖了搖頭。
顧延洲看了眼霍庭川,見他神色淡淡,看起來不像是擔心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想來……時笙總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而此時,‘葉時笙’見到麵前的女人不說話,頓感得意。
她將自己偽裝成楚楚可憐柔弱無助的形象,帶著哭腔:“蕭小姐,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葉時笙看向冒牌貨手心裡的那枚耳釘。
她輕笑著取過來,掂量了一下,“霍太太,懷疑人需要講究證據啊。”
想隻用一個耳釘就讓她身敗名裂?這個冒牌貨,想的是不是太簡單了點。
葉時笙彎唇,目光落在冒牌貨身上:“霍太太,你說昨晚霍先生被下藥,然後他在快要失去神誌的時候,抱走了你,於是你緩解了霍先生的藥?”
冒牌貨咬著唇,楚楚可憐:“沒錯……”
“哦……”葉時笙意味深長:“那麼請問霍太太,既然你說霍庭川帶走的人是你,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葉時笙’咬著下唇:“我已經和他們說了,是你進了房門將我打暈……然後才代替了我,蕭小姐還有疑問嗎?”
那個冒牌貨估計以前是個演員,情感爆發力掌握的居然還不錯:
“蕭時笙,給我丈夫下藥,還千方百計將我弄暈,你告訴我,你到底……到底是什麼心思!……”
冒牌貨眼淚落了下來:“而且這種藥,隻要熬過去就可以,並非是需要女人才能緩解的。”
“我被你打暈之後,庭川也不會饑不擇食,蕭小姐,你一定還用了彆的手段!我知道庭川的為人,而且他還有厭女症,除了我,其他女人接近他,他都會下意識的排斥,你又是怎麼接近他的!”
眾人想想也是,霍庭川多愛他的太太啊。
就算中了藥,可懷中的人不是霍太太,霍庭川難道不會排斥嗎?
霍先生曾經有很嚴重的‘厭女症’,懷中的人換了一個,他身體的本能也會製止他啊。
可是蕭時笙卻還是和霍庭川有了關係……
難免不是這個蕭小姐,又用了什麼彆的手段!
‘葉時笙’哭著道:“我知道蕭小姐你有權有勢,我得罪不起,可今天的事,我卻是一定要問個明白的。”
“你也是有頭有臉的名門千金,這樣的事情,你是怎麼做得出來的?這就是你的教養嗎?!”
後麵的話,‘葉時笙’似乎說不下去了,她呼吸急促,顯然是被氣到了。
不少人都心疼‘葉時笙’,覺得蕭小姐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