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救大崽最重要,她要救大崽。
見到三人的背影消失,方雨兒才眼眶通紅的咬著下唇:“先河,彆生氣的,我知道,我和方兆就是寄人籬下的……等一下,我就去道歉……雖然是小孩子的玩鬨,可霍總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道什麼歉,分明是他們不講理!”
慕先河臉色鐵青:“不愧是慕知念的後代,自己弄暈自己,還來陷害我們,真是好無恥!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
慕先河有多寵這個方雨兒,看看慕家的‘血庫’就知道。
方雨兒的血型特殊,所以備了這種血,以免以後她出意外需要血。
但現在……
慕知函擰著眉頭,“霍先生,蕭小姐,血庫裡沒有那種血了。”
葉時笙臉色瞬間慘白,“那……那怎麼辦……”
慕知函將目光落在方雨兒身上,眯起眼睛:“是誰弟弟惹的禍,誰來負責。”
方雨兒渾身一顫!
“知……知函,你想做什麼?我是你的繼母啊,你……”
葉時笙朝方雨兒看去。
是,這個女人也是特殊的熊貓血。
方雨兒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難道霍總的意思是,是要抽我的血嗎?我……”
葉時笙再也聽不下去這番辯解了:“方小姐,他是被你們害的,是你們去了雲山彆墅,是你們將他推倒在地!”
“不是的,不是的……我弟弟很懂事的,他不會胡作非為,是霍小少爺先……先對我出言不遜,說我不過是個情婦,一輩子都不能和先河名正言順的在一起,所以方兆才會與他小打小鬨一下……”
葉時笙猛地起身,直接扣住了方雨兒的手腕,將她狠狠往牆上壓去,雙眼猩紅:“你到底救不救!”
“先河,救我!”
“蕭小姐!”
方雨兒淚流滿麵:“先河,我昨天才受了傷,今天真的不能抽血,我不知道蕭小姐為什麼要將錯誤怪罪在我頭上,先河……”
方雨兒掙紮著,露出了脖子上的項鏈。
那項鏈,是慕知念的!!
葉時笙呼吸發顫:“誰準你戴慕大小姐的項鏈?你戴著她的項鏈,還想害死她的孩子,不救是嗎?好,我殺了你!”
“啊啊啊!”方雨兒感覺到腰上一陣疼痛。
葉時笙幾乎已經失去理智,“大不了,我們一起死!”
“彆衝動。”葉時笙忽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渾身的暴戾都被壓製了下來。
霍庭川將人死死壓在懷裡,而後抬眸看向慕先河:“慕老先生,說說您的條件吧。方小姐也不是虛弱到連抽兩百毫升的血都不行,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