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囿光則觀察著他,看他動作緩慢,不禁有些替他擔憂:“會下象棋嗎?”

“會一點。”

“以前下過?”

“沒有。但是在電腦上學過規則。”

霍囿光歎口氣,默默的去掉兩個軍:“彆說我欺負你。我拿掉兩個軍,公平吧。”

司橋笙呆住了。然後將霍囿光拿出來的軍又給他放回去:“不必讓我。”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若輸得太難看,我女兒會嫌棄你的。她可不喜歡笨男人。”

司橋笙從喉嚨裡溢出一聲:“嗯。”

然後兩個人開始下棋。

一開始,霍囿光是保溫杯不離手,狀態主打一個愜意。

然後下了半個小時,發現司橋笙雖然下得沒有章法,可是每次都能成功躲過他的攻擊,竟然毫無一兵一卒的傷亡。他索性放下保溫杯,開始認真對待。

反觀司橋笙。卻是時不時的瞄一眼樓上的書房。然後故作漫不經意的詢問念笙的日常。

“念笙每天都要工作到這麼晚嗎?”

“是啊。前幾年加班熬夜更是常態。我擔心她身體,想要勸阻她。可是她若停下來,她心態又不好,總是回憶起她死去的前夫。陷入緬懷——悲慟——生無可戀的境地。想一想,倒不如讓她寄情於工作,起碼工作能夠讓她忘記煩惱。”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霍囿光忽然嚷起來:“你認真下棋吧。本來就菜,還不認真。待會輸了可彆擺臉色。”

司橋笙勾了勾唇:“哦,好。”

然後他舉起棋子,吃掉霍囿光的一個兵。

霍囿光瞠目,隨即聳聳肩:“我一跟你聊天,就疏忽防備了,讓你鑽了空子。唉,大意失荊州啊。”

司橋笙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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