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嬌手拂過她惜珍的瑰寶,仔細琢磨,或神色恍惚,或眼底微瀾,已挑選了好幾大箱子。
“把這些都送到將軍府。”皇後斂了斂怒氣,微嗔道。
“奴婢遵命。”婢子惶恐至極。
“等等!”
婢子嚇得一驚,慌忙跪下。
”讓太子親自去!”
“是!”
“還有讓王爺得空進宮一趟,”皇後瞋目扼腕,“本宮得討教一下璃南堂堂王爺的婚期!”
“是!”婢子飛似得逃了出去。
整個堂間的聘禮已無下腳之地。
安誌成誠惶誠恐。
當家丁通報太子的聘禮已然送到之時,安誌成已經驚的不知用何表情來迎接了。
慕容軒眼裏滿是玩味之意。
正堂沒有地方可安置,偏堂又不合禮節,聘禮便順著正堂外麵的路階一路擺下,幾乎滿滿當當。最後隻剩下一條一人勉強通過的小道。
“皇叔。”慕容晨恭敬地行禮。
慕容軒正色點了點頭。
安誌成樂開了花“若是不棄,還請王爺太子留下今晚用膳。”
“好。”慕容軒幽幽點頭,看向慕容晨,“咱們叔侄好久不曾喝上一杯!”
說著拍了拍慕容晨的肩膀,恣意一笑,邪魅的眸子耐人尋味。
慕容晨始料未及,“聽皇叔的!”
本來便門庭若市的將軍府更是熱鬨非凡。
得知太子來到安薔母女早上的惱怒的氣氛一掃而光。
麵對梳妝台上玲琅滿目的發簪,安薔不知戴哪個好,這個試試,那個量量,連二夫人都手忙腳亂地挑花了眼。
空氣裏到處飄滿了歡聲笑語。
唯獨安念,睡得忘乎所以。
安琪用上了她的萬能獅子吼,都沒能喚醒安念。
慕容軒老遠就聽見了念馨苑傳來的一陣陣略帶童音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