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這穿心蓮可是安念親自挑選並切好的,”見慕容軒攢眉蹙額,笙蕪在桌底輕輕捏了捏安念,櫻桃小嘴咧出了大大的笑容,“安念姐姐,要不你給師兄夾一下吧。”
“笙蕪說這個很好吃的”。話起安念的筷子便向穿心蓮移去。
慕容軒眼裏都是安念,輕如羽毛。
他看到安念夾起穿心蓮的一角,然後…半盤的穿心蓮都被夾了起來?。
穿心蓮竟然沒切斷啊…
安念的手愣在半空。
笙蕪滿臉黑線:這是怎麽做到的?
蕭隱憋著笑,生怕嘴裏的飯噴在地板上,一臉正色地開著玩笑:“這就是傳說的雪上加霜火上澆油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引起一陣哄笑。
笑意一過,笙蕪一個奪命眼神便直直地衝著慕容軒殺了過去,蕭隱乖乖地低下頭吃飯。
慕容軒卻像是料到了般,若無其事地抓著安念的手,將穿心蓮送到了自己的嘴裏,“還不坐下吃飯?”繞有磁性的嗓音。
“嗯。”安念簡直哭笑不得。
我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出醜的總是我?一天多的時間丟人丟到了師父家啊…
段離塵嘴角上揚:“這穿心蓮的花語是一見傾心,剛剛的藕斷絲連又意為連綿不絕啊。”
如果笙蕪不介意,安念真想認段離塵為乾爹。
如此尷尬地糗事,竟能接的如此清醒脫俗。
一塊豬排進入了安念的碗裏。
慕容軒狡黠一笑,“吃點肉補補。”
安念真想一拳頭錘死他。
安念一直是唯心主義,比如這頓飯,她覺得吃到了地老天荒。
確切地講,她一直在吃慕容軒不停放在她碗中的豬排。
“你乾嘛要一直給我夾豬排啊。”回到房間安念關好門窗,確認外邊沒人時,振振有詞聲討慕容軒。
“我送聘禮的時候你不是很愛吃嗎?”
安念又氣又笑,百般無奈:“因為我麵前隻有豬排啊,那麽多人我怎麽好意思吃江米釀鴨子啊!說罷疲軟地癱倒在地,“大晚上吃那麽油不長胖才怪…”
“你起來。”
“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