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沒跟你說她是金絲雀?”慕容軒雙目似箭,深邃地想要將人看透般。
安念一臉黑線:金絲雀金絲雀,今天為什麽都是金絲雀…
還是極力保持著淡定:“沒有…,她就說讓我跟你提一下,說你會同意的…”
“所以你承認那些所謂的牢籠都是你的臆想?”慕容軒飽含深意,一臉興味。
“…”
“我以為我在你心中不是這樣的人。”慕容軒一臉認真,叫安念自責的無地自容。
“走吧。”慕容軒站了起來,伸出手接安念。
安念的手隻輕輕一搭,慕容軒便握緊把安念提了起來。
“那……笙蕪可以來喝我們的喜酒嗎?”
“我不反對。”
“那師傅那…“
慕容軒一雙眸子邪魅得攝人心魄,”我會跟師傅提,但是他能不能鬆口還要看笙蕪能有多賴皮了。”
“可你剛剛不是說…有很多人都在打笙蕪的主意…她很危險嗎?”
“出不出去是她的選擇,我隻能隻能規勸,無權乾涉。”
安念驚得叫起來:“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啊,你…你這是在逗我?”
這大清早的,慕容軒還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他毫無波瀾,一臉的滿不在乎:“剛才是你心裏的我,我配合一下你的表演。”
安念欲哭無淚,此情此景,若是頭上再飛幾隻烏鴉,就更令人拍案叫絕了。
“我…哪那麽多的戲…”她嘟嘟囔囔,一抬頭,剛好看著笙蕪蹦蹦跳跳向著另一座山奔去。
定睛細看,那座山的半腰便是無憂園。
慕容軒舒眉展眼,津津有味道:“你要不要再找笙蕪核對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