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小嘍囉正向慕容軒稟報著什麽。
這小嘍囉腮尖猴嘴,滿臉奸笑,諂媚殷勤地遞上一杯香茶。“總堂主,您怎麽突然從分堂回來了,小的還什麽都未準備…”
小嘍囉心中不免起疑,這麽多年,總堂主沒回過總堂幾次,看這匆忙的神色,八成是要有大變動了。
他的身子僵了僵,素聞總堂主脾氣陰沉不定,我可得機靈著點。
想著,他的訕笑更濃了幾分。
向問天無意地瞥了一眼,輕哼一聲,便轉了一個角度。
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撲通跪地,頭快鑽到地底下。
在向問天轉身的瞬間,模糊不清的臉被火把照得明晰起來。
那咄咄逼人的眼底,竟比山洞岩壁滲的濕氣還要寒上幾分。
向問天緩緩地接過茶,微微潤濕了嘴角。
他陰笑,陰沉的眼角,像要將這山看穿似的,“從今天起,我要長期在這了。”
他心中暗暗思襯:這慕容軒從三麵都是死路的含元虛直接出現在羌柳城的鬨市街頭,必有玄機!
既然那裏的埋伏已形同虛設,我便來這陪你玩玩。
“小的歡迎總堂主!”那嘍囉的身子也幾乎要貼到地麵上,一副卑懦的恭順模樣。
“聽說這幾日皇城很是熱鬨?”向問天冷笑,陰陽怪氣的調子,將“熱鬨”兩個字咬的格外重。
小嘍囉神色慌張無比,迅速抬了一抬畏畏縮縮的眼,支支吾吾道,“最近…皇城都在傳王爺遇襲之事。”
“我說這幾日不聞宮中的動靜呢?“
原來這高堂之主是叫璃南的監國將了一軍。
慕容軒啊慕容軒,果真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他暗暗陰笑,食指和中指有節奏地揉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