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來看人家洗澡一般。
早上香兒壞他好事兒的記憶又湧了上來。
他還就直直地盯著她的主子了。
僵持了不過幾秒,香兒就急出了一身冷汗,而慕容軒,像是在看一出大戲般,手指一下,一下慢悠悠地扣著桌麵。
香兒一咬牙,算了…總要適應的…
見她手上有了動作,慕容軒便闔起眸子閉目養神。
在成婚前,他得當個君子。
窸窸窣窣的脫衣聲,中間還摻著安念幾句軟糯軟糯的咕噥,此時顯得尤為清晰。
他感覺自己有些坐不住了。
“王爺,糖葫蘆買來了。”
努力平心靜氣的慕容軒猛地睜開眼睛。
向前跨出一大步,帶出一股烈烈涼風,安念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
慕容軒停止腳步,回頭看她。
白色的柳葉裙已褪儘,隻剩下一層薄薄的裏衣…而裏衣也褪了不少,香肩半露,膚如凝脂。
慕容軒感覺自己快走不動了。
香兒不敢遲疑,繼續給她解衣間的扣子,慕容軒感覺從頭到腳一陣酥麻,努力沉下一口氣,轉頭向外間走去。
門被打開又被合上,但屋裏終究沒響起極有辨識力的腳步聲——
慕容軒沒有回來。
他拿著糖葫蘆,在一片冰天雪地中,靠著刺骨的寒冷,將體內的炙熱給一點點逼了下去。
雪花紛紛揚揚,依舊沒有絲毫減退的勢頭,琉璃紅瓦,院內梧桐,都浸在一片白茫茫的銀色裏,像是畫家筆下恣意揮灑的潑墨,被抽走了所有的汙濁,潔白,純潔,纖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