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他說的有點氣力不足,是安慰容顏,也像是在說服自己。
容顏笑道:“我……我有什麽可害怕的,就是一個夢而已,又不是真的死了。”
連城雅致聽見容顏把‘死’掛在嘴邊,有點不悅,他道:“做噩夢了啊!那我們應該做點美好的事,來衝散你噩夢的陰影。”
容顏抬頭問它:“什麽美好的事?”
連城雅致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手在她身上撫摸過,“你說還有什麽事比這個更美好的?”
容顏癟癟嘴,拱了一下身體,“連城先生……你的腦子裏還能想點別的事情嗎?”
連城雅致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麵對你的時候,似乎……隻能想這件事。”
“你……”容顏氣結,這樣的頻繁使用,真懷疑這家夥以後老婆的夫妻生活生活有麽有影響。
連城雅致雖然口裏說著要拉容顏做‘美好’的事,但是卻並沒有真的付諸行動。
.....
窗外,呼嘯的冷風吹的整座城市都在瑟瑟發抖,而帝國A座的頂樓卻一室溫暖,時不時的耳語在這個冬日的蕭瑟中顯得尤為溫馨。
這似乎是容顏和連城雅致之間,唯一一個在對話中度過的夜晚,氣氛也是難得的和諧。
但是城市的另一端,和帝國A座的奢華富貴截然相反的一個極端,城北,舊城改造的最後一部分,老舊的房屋推倒之後,有一片並沒有建立樓房,而是直接當作垃圾場來用。
垃圾場旁邊破舊的鐵皮房裏,一股刺鼻的臭味,刺骨的冷風從焊接不嚴密的縫隙中吹進來,讓整個鐵皮房冷的跟冰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