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年輕人嗬嗬一笑:“你這麽一說,讓人就更嫉妒了。”
唐縱心裏一緊,剛才他還說羨慕,現在一下子上升到了嫉妒。
這可不是不經意說出來的,羨慕和嫉妒,本來就是兩個反義詞。
這是他們對他的惡意有了上升,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唐縱依舊一臉笑容,“嫉妒……這個,似乎沒必要啊,隻要你們想,誰都能得到的,我以前覺得,這種事難於上天,現在才覺得,想要得到,其實並非難事,隻要你誠心以待就好。”
法恩希爾一口將杯子裏的酒喝光:“嘖嘖,唐,你現在跟以前真不像一個人,說話越來越像教堂裏的牧師了,你可以去試試啊。”
唐縱像是開玩笑說:“這個提議不錯,以後,我如果失業了,就去教堂試試了。”
唐縱說完後,其他幾人都停下了動作。
失業?
唐縱失什麽業。
這意思,不外乎說是指,他從他們的組織中脫身出來。
可是,他們都知道,想脫身,說的輕鬆……可做起來,有那麽簡單嗎?
不然,這四個是來做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