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喵喵指著床單上那塊已經乾涸掉的刺目的血跡,這讓蕭淺和春風頓時感覺無所遁形。
兩人都已經無力再說什麽。
那塊血跡分明在明晃晃的控訴一件事,葉春風這塊處女地終於被攻下了。
蕭淺閉上眼,他怎麽就忘記,把床單給揭掉啊。
容顏和連城雅致看到後,發出一聲:“哦……”
這一聲,長長的乖了十八個彎兒拖著長長的尾音。
容顏點頭道:“是啊,怎麽受傷了呢,哎呀,我們是不是不該來這麽早啊應該讓你倆好好休息的,真是的,你們剛才應該在裏麵說一聲的,我們就不進來了!”
蕭淺挪動腳步站在了葉春風麵前,他說:“這個……抱歉,那……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們還是去趕火車吧。”
容顏不動,一把拉過另外一把椅子,然後坐在葉春風身邊,道:“不急不急,慢慢收拾,咱們就算趕不上這班飛機,還可以改簽啊,或者乾脆到明天再走是不是,反正,什麽時候都能回去的,畢竟身體不舒服的人最重要啊是不是喵喵。”
喵喵點頭,像個小大人一般道:“是啊是啊,春風阿姨,身體最重要啊,你看你……脖子上,好多傷呢。”
說著還指了指葉春風脖子上的一塊吻痕。
也出發能頓時感覺自己脖子那一片好像被拿著東西燙一樣。
她伸手捂住脖子,她已經沒臉見人,從頭發絲兒道腳趾甲都像被人拿在火上考一樣。
喵喵發出一聲感慨:“春風阿姨好可憐,胳膊上的傷才好,脖子又受傷了。”
蕭淺被嗆得咳嗽幾聲,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麽來阻止這一大家了了,愛凶殘了。
最後,還是連城雅致看他們倆實在是看著挺可憐的,才道:“好了,有什麽話留著飛機上再說,還是先去退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