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生情緒有些激動,話說了一半突然停住。
簡惜聞言瞳孔一凝:“您說什麼?靳浩言下令停止救治我爸爸?”
陳醫生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他擺擺手:“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你拿好東西走吧。”他借口要去看病人,匆忙走了。
“陳醫生……”簡惜想問個清楚,但他已經走遠。
她腦子裡有什麼炸開了,身子一晃差點站不穩。
竟然是靳浩言!是他下的命令!他怎麼能那麼狠?
霎時間,壓抑了許久的憤怒翻滾起來,她捏緊手裡的玉佩。
五年前的今天,她被奪走了一切,連父親都……
而今天他卻要和陸欣晴辦結婚紀念日晚宴!
她神情恍惚的走出醫院,隨便進了一家店租下一套晚禮裙換上,接著打車到威斯汀酒店。
今天是她最悲痛的日子,她怎麼能讓她的仇人如意!
簡惜來到酒店,看到不少豪車開來,看來今晚雲集了不少社會名流來為他們慶祝。
她冷笑著勾勾唇,人越多越好!
進去要請帖,簡惜沒有,她正犯愁,倏然一輛黑色霸氣的邁巴赫開過來,幾名黑衣保鏢訓練有素的圍過來,這陣勢駭人。
邁巴赫停下後,車門打開,男人修長的腿落地,繼而刀刻般淩厲的俊容出現,自帶一股強大氣場,讓人心頭一震。
簡惜看到靳司琛那一刻也怔了怔,這男人就是焦點,實在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靳司琛下車後回身扶車裡的人下來,那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一身製作精良的唐裝,手裡拄著龍頭杖,自有不怒自威的氣勢。
等候的人連忙躬身道:“靳董,靳總,二位裡麵請。”
簡惜回過神,那位老者就是靳司琛的父親靳遠東?
這麼說靳家的人都來了?陸欣晴的麵子真夠大的。
就在靳司琛和靳遠東一起走進酒店大門後,簡惜驀地追上去,被人攔下後,她對攔路人說:“我是跟靳總一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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