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他雖然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可是對外界卻並不是完全沒感知的，她說的那些話他都聽見了，她說她不會走，她會一直陪著他。

那一刻，他空洞的尋魂似乎找到了皈依。

錦兮咯咯笑著躲開他的手，“彆擰我鼻子，擰塌了我可沒錢去韓國整容。”

厲唯衍的手落了空，看著她純真的笑靨，他也跟著笑了，“沒關係，到時候我給你出錢，你想整成什麼樣就整成什麼樣。”

這不過是一句戲言，可是在許久許久後的某一天，錦兮真的想把自己這張臉整得麵目全非，那時候厲唯衍卻不肯出錢了。

“哼，我才不呢，我這張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讓我整我還不樂意呢。”

厲唯衍一臉吃了蒼蠅的樣子，“你這都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男人都可以當女人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娘娘腔了？”

“……”厲唯衍被她說得無言以對，忽然衝她勾了勾手指頭，“你過來。”

“過去乾嘛？”錦兮防備地看著他。

“你過來就知道了，過來。”

錦兮才不上他的當，反而站得離他更遠了。厲唯衍見騙不過去，突然捧著胸口呻吟起來，“哎喲，好痛啊，哎喲，痛死了。”

錦兮立即擔心起來，又怕他為了誘她過去使詭計，遲疑道：“真的很痛嗎？要不要叫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