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帶著諂媚的笑,向李舒遞煙。
李舒冷冷一笑,他當然記得。不久前在班級聚會的時候見過,在沈天臨的婚禮上還見過。
王炳義,當初嘲笑李舒的時候,笑的最大聲的。
李舒拒絕了王炳義的煙,冷冷道:“怎麼了?”
王炳義倒一臉熱情,自己點上了煙,道:“這不剛聽老班長說,你發達了,現在自己開了一個銀行嗎。我們同學一場,能不能給我個工作乾?”
李舒冷笑。
當初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個個都不惜一切代價的落井下石,恨不得徹底將自己砸死在井裡。現在,知道自己發達了,不要臉的貼上來了?
這樣的人,李舒打心眼裡厭煩。
“對不起,我們公司不養狗!”
李舒拉開車門,上了車,一腳油門,車揚長而去。
王炳義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惡狠狠道:“什麼東西!彆以為現在有兩個錢了就嘚瑟!再嘚瑟,你不還是那個讓王紅玉從酒會上趕出去的廢物嗎!”
“你剛說什麼?說誰是廢物?”一個聲音傳來。
王炳義抬頭,一個麵容憨厚的男子正站在自己身後。
徐天剛好在豔陽茶樓有個應酬,剛出來,看到李舒,走過來,李舒已經離開了,剛好聽到有人說李舒壞話。
“你又是什麼東西?”王炳義不認識徐天,罵道。
“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什麼東西!”
徐天一笑,一巴掌已經摔在王炳義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