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聘秋微微一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望向了一望無際的荒廢原野。
大夏國內頗負盛名的記者,能來到這樣一個戰亂之地,隻是因為一個男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似乎是那日宴會上那一個親吻的時候開始的吧。從那天起,她就感覺心裡多了一份掛念。
有時候覺得如此掛念一個有夫之婦是不合適的,但是夏聘秋又抗拒不了自己的內心。
所以,她在上司的不解,和父親的反對聲中,還是毅然決然的申請了海外報道。然後,便來到了革馬,變成了夏風信息徐國司的一名戰地記者。
“馬上就要到阿西城了。聘秋,你可要有個心理準備,阿西估計是你看過的最破爛的一級城市了。”同事呂曉蘭向夏聘秋講解了起來。
夏聘秋看向了遠處出現的一些矮小建築,看起來雖然確實破爛,但民眾卻很平和,一點也看不出是個禍亂之地。
“不是說徐國是個戰亂之地嗎,怎麼這幾天來我看到的都很平和呢。”夏聘秋問道。
呂曉蘭一笑,道:“要看戰爭,得去威特才見得到。那裡在戰爭前線,阿西算是戰事後方了。不過,最好還是不要去前線的好,你不知道,炮彈整天都在頭頂飛的那種那巨鱷,保準你經曆一次就不想在經曆第二次。”
想起以前的戰前報道經曆,呂曉蘭還是有些心悸。
“不過,阿西並沒有你想象中的和平。這裡,有個叫法會的地下組織,燒傷搶掠無惡不作,有時候也會對路人行凶。不過,我們遇到的機會不大,因為他們已經很久都沒有露麵了。”呂曉蘭繼續道。
“法會?”夏聘秋好奇道。
呂曉蘭正想向夏聘秋好好講講這個組織的一些惡毒事件,突然,路旁一輛車向他們的車逼了過來。
“小心!”
夏風信息的車,被逼的停了下來。
這時,從對麵的車裡,鑽出來了幾個凶神惡煞的持槍男子。
看到這些人,呂曉蘭的臉上,已經布滿了驚恐。
“遭……了!聘秋!法會!”呂曉蘭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