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相!你帶來的人,是什麼意思?就這麼在酒局作陪?”
容裡西一陣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這時候,李舒卻回過了頭,看向了司索托。
“索托大人,也不怪我,隻怪舞蹈太好看了。讓您生氣,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看舞蹈入迷!我自罰一杯!”
李舒的姿態,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低,他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認打認罰的小廝一般。
誰也不會從現在他的身上,看出他是在國際上都有著一定影響力的人。
而這種低姿態,卻讓司索托有些興趣索然了。
本來司索托覺得李舒是來跟自己叫板的,如果這樣,他有一萬個手段,讓李舒乖溜溜的從司府逃竄出去。
但現在,卻沒有理由。
人家都如此低的身位,再對人家過分,倒真顯得自己素質低下了。
司索托咬了咬牙,又鬆開了嘴巴。
“既然李先生喜歡看舞蹈,那就看!謝謝李先生誇讚我們索國舞蹈!”
下人將摔碎的酒杯,收拾了下去。
李舒,正大光明的翹著二郎腿看向了舞蹈。
司索托氣的鼻孔冒煙,又無計可施。
容裡西,看到司索托這副樣子,差點都沒笑出來,不過又適時忍住了。
他突然不由自主多看了幾眼李舒。
本來在李舒要自己安排他跟司索托見麵的時候,容裡西覺得李舒天真。但現在,他突然覺得李舒恐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