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出院的那天,正是司索托受審的一天。
本來李舒也接到了吉國大法院的旁聽邀請函,但李舒對這個不感興趣。
本來這事就是自己一手策劃的,司索托隻是受害者,他又何必再踩彆人一腳。司索托已經為他的自大付出代價了。
不管司索托結局如何,李舒肯定是得利者。
隻需要安心等結局就好了。
單洗來醫院接李舒出院。
“王,以後,不管到哪裡,我都不能離開你!你看看你,剛離開我一個晚上,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單洗一臉的抱怨。
李舒卻哈哈大笑起來。
“王,你竟然還笑的出來?”單洗一臉懵。
李舒低聲說道:“其實啊,我沒受傷,臉,是我自己打的!”
單洗更是疑惑,哪有自己將自己的臉打成豬頭的。
李舒心情不錯,便將自己的所有陰謀,都對單洗說了一遍。
單洗聽完,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了。
“王,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詞語來形容你。”
“什麼詞語?”李舒問。
“陰險狡詐!”
李舒聽完,大聲笑了起來。這個詞語,用在自己這個計謀上,還真不為過。
不過,他早就說過了,不管什麼計謀,隻要能夠得到利益,就是好計謀。
……
剛回到酒店,李舒就接到了單再偉的電話,司索托的審判,已經結束了。
結果,似乎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