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到了一間敞開著門的房屋前,西裝男扯下了夏聘秋口中的布片,解開了夏聘秋身上的繩索,將夏聘秋推進了門。
屋內,坐著一個臉色冷峻的中年男人。
夏聘秋看到這個男人,愣了一下。
“夏於洋!你為什麼要抓我!”夏聘秋吼了出來。
這男人才回過了頭,看向了夏聘秋。
抓夏聘秋的人,不是陳思維,而是夏聘秋的父親,夏於洋。
陳思維現在忙著和夏於海爭權,哪有空對付李舒。
夏於洋,是夏家的旁支。雖然他也姓夏,但並不屬於夏於風和夏於海那一脈,所以他還沾染不了大夏高層的事。
但畢竟是夏家的人,儘管在京城排不到前列,夏於洋還是擁有一些普通人擁有不了的特權的。
將夏聘秋從索國帶回來,用的就是他自己手中的特權。
夏於洋麵無表情看著夏聘秋:“你還知道我是誰?你還知道有這麼一個父親?你有多久沒回家了?”
夏聘秋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
“呸!我沒有父親!你不是我的父親!從我媽離開後,你就再也不是我父親了!你不配當我的父親!”
夏於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隻要姓夏!我就是你的父親!”
“你是夏家的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夏家,是大夏的皇家。夏家的人,生在大夏,也隻能死在大夏!夏家的人,要當叛徒?要逃到辛克去?嗬嗬。聘秋,你可真是夏家的恥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