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在近郊找了一個倉庫,先將四車花卉安置了下來,然後眾人附近找了個不大的酒店,暫時住了下來。
水麗華見諸人臉上都不太好看,向活躍下氣氛。
“我們要靠花卉賺錢的計劃,破產了。”
聽到水麗華這話,幾人倒樂了。計劃是美好的,但是現實總是在一巴掌又一巴掌的痛打在臉上。
“破產了就破產了,看來我們短時間內也離不開蜀州了。”李舒道。
在將蜀州一切都搞明白之前,他們還得待在蜀州。
“花卉不能壞死在這裡,最好還是重新拉回花都,減少浪費。我們在蜀州再待幾天。”
幾人點了點頭,等吃過飯,就讓四個卡車司機拉花卉返航。
“我覺得這個鄭餘暉要是在蜀州真有這麼大勢力的話,那他經營的產業,絕對不止這個花展,可能還有彆的。他能在花展中欺淩群眾,在其他產業也肯定也是這種作風。”餘劍突然說道。
“對!還記得我們去花展路上經過的那個建築工事嗎?向導對這個工事,也有同樣的恐懼,是不是說明這個工事也是鄭餘暉的?”夏聘秋也說道。
這個一想,還真有這種可能。
當時工事上圍了一堆群眾,似乎有所爭執,是不是鄭餘暉又做了什麼欺淩民眾之事。
越想越不對勁。
要是鄭餘暉在這裡強拆的話,上頭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多少無辜的民眾又要受苦。
“等吃過飯,我們去這個建築工事看看。”李舒道。
這個酒店規模小,裡麵沒有餐飲服務,李舒等出了門,在不遠處找了一個小飯館,在裡麵簡單吃了一點。
吃過飯,剛出飯館門,就看到有四五個人,向他們走了過來。
為首一人,鼻子長的很歪,眼角有道疤痕,臉上有些陰狠,一看就是壞事做絕的樣子。
“吆,幾位客人剛吃過飯?吃的怎麼樣,對蜀州的飲食還習慣嗎?”此人一搖三擺,趾高氣昂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