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江魚又是譏諷一笑,“光明?有嗎?起碼暫時,還看不到存在的跡象。”
“光明,是我們努力才會有的。黑暗,需要打破。我們何不做打破黑暗的一把利器?”李舒再道。
武江魚道:“要是真給我一定的職權,我一定會打破這黑暗。但現在,你也看到了,我一介民眾,拿什麼跟他們鬥?”
武江魚與李舒聊了幾句,聊的很愉快,感覺李舒是個懂自己的人,話便多了起來,也聊起了蜀州的近狀。
“蜀州的跟,不在蜀州,光一個蜀州,鬨不成這般模樣。閆肅,還沒動我的能力!”武江魚說道。
李舒聽這話,倒是有了興趣。他沒打擾武江魚,讓武江魚繼續說下去。
“我舅舅,在西南總署,職位也不低。閆肅隻是一個州長,他要動我,我舅舅也不會同意。”
“但現在,我就這麼被撤職了,我舅舅卻什麼都沒說。這就足以說明,動我的人,連我舅舅都惹不起。”
“是鄭餘暉動的你吧!”李舒道。
武江魚的撤職,跟李舒有脫不開的乾係,但這點,武江魚自己可能還不知道。
“可能是了!這幾年,我沒少壞鄭餘暉的好事。”武江魚道。
兩人正說話呢,武江魚的電話響了,武江魚看到這個電話,臉色有些不對勁,接了起來。
電話一接起,裡麵就傳來了一個怒氣衝天的聲音。
“武江魚!你搞什麼!你是想害死我嗎?他娘的,我當時就不應該管你!你當時在總署被撤職,我就應該讓你去種地!”
看來,這就是武江魚的舅舅了。
武江魚,在總署也乾過,也得罪人,被撤了,才到了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