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與餘老爺子成為了鄰居,現在平日閒暇無事,也便過來看看。”
“倒是也謝謝陳老也,將老爺子的院落打掃的這麼乾淨。”李舒道。
“這又什麼可謝的,你可能不知道,餘老爺子,和我也算故交。當時我在南方總署工作,受了他不少的幫助。”陳思維道。
既然在這裡見麵,也就不用去其他地方了,李舒獻了一炷香後,兩人便在後院的湖邊坐了下來,看著湖水,聊了起來。
“蜀州的事情,我聽說了。”陳思維道。
他朝李舒豎了一個大拇指。
“不錯,我沒看錯人!有決心,有魄力。大夏的府政弊端,存在不止一兩年了,不管誰上,都想要整治,但是誰也整治不了。”
李舒笑了笑:“每個在位的人,要想在這個位上待著,就免不了要有自己的人。曆朝曆代如此,不分點利益,怎麼拉弄人心。京城的要拉攏各總署,個總署要拉攏各州,利益集團也便這樣形成,並且,尾大不掉。”
陳思維現在早看開了一切,笑著點了點頭。
“所以,除了現在你這個大帝能治,其他人還真治不下去。”
“我也希望我能夠治下去,但是,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李舒道。“即便現在一劑強藥,看起來壓下去了,但不久後,火焰可能又會升起。人都是利益之上,要讓他們真切為民眾服務,又談何容易。”
“你倒是看的極透。”陳思維道。
李舒笑了笑。
“看透,未嘗不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因為看透後,就會明白,看起來你權利無雙,但實際上,你什麼都改變不了。”
陳思維哈哈大笑,站了起來。
自退下來後,他才算感覺到了逍遙。在高位上待過的他,完全能明白李舒現在的心情,他當時何常不是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