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到白劍南休養院落的時候,白劍南正在院子中看著報紙。
“吆,李畫!快來快來。白樓,開上車了?”
兩個孩子來看自己,是白劍南最開心的事情。
“地後!萬福!您怎麼過來了?”
夏聘秋一臉笑意,“來看看白老,正好孩子們過來。”
兩個孩子去屋後的田地上玩了,白劍南和夏聘秋坐在院子中。
白劍南在打量著夏聘秋。
“地後,兩個孩子,關係這麼好,以後是不是可以讓李畫嫁到我們白家來?”
夏聘秋笑了起來。
“隻要孩子們願意,我當然沒什麼話說。”
以後有機會能成親家,兩人的關係,似乎也近了很多。
白劍南,卻在想著其他的事情。
他謀了一輩子權,到老,雖然放下了,但是,心中對權勢的念想,還是有一些。並且,他這一生,看慣了太多的起起伏伏了。
“地後,恕我直言。現在,花都不平靜,暗流湧動,都在盯著一個大帝之位。”
夏聘秋聳了聳肩,“讓他們去鬨吧!跟我沒什麼關係。”
白劍南卻搖了搖頭。
“地後,我們不能就這麼等!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上,出身帝王家,有時候本身就是一個麻煩。李畫雖是個女子,但是,帝宮之鬥,可不管你是男是女。你想想,如果真是星辰上了帝位,他對李畫有了疑心,該如何?”
夏聘秋本就是看了很多史書的,滿腹經綸之人。她也知道宮鬥的殘酷,覆巢之下,是不會有完卵的。本沒向這方麵想,現在被白劍南說起,不由得多了幾分疑慮。
“那依白公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