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一笑,她聽見了。
登基、封後大典都在年後,正月二十六,她現在的一切吃穿用度,同皇後根本沒有區彆。
就是吃食上,君宴聲還為先皇守孝,吃得較素,而她,隻要能吃下,什麼好的都讓禦膳房做來她挑。
清寧伺候葉瀾洗漱。
就等著她問平遙王府李娟綾,君止躍的事情,但,都吃過早膳了,娘娘也沒有問。
清寧想,要麼娘娘早上肯定聽見了,要麼就是娘娘累了,不想管這些身外事了。
“清寧,弄些冰水來喝吧。”葉瀾覺得心裡燒得緊。
清寧道:“娘娘,不可,你還懷著身子呢。”
葉瀾皺著眉頭,想了想,又算了。
可是,她真的覺得很燒心。
李院使前來請脈,葉瀾說道,“我食用冰水沒事吧?”
“啊?這還是冬日。”李院使心中立即警鈴大作,娘娘這體質,實屬不正常啊。
葉瀾道:“怎麼了?”
“哦,最,最好是不要食用,對娘娘和皇子都是很不友善的。”
“罷了。”
李院使把脈之後,隻覺得娘娘內火之症尤為嚴重,在開保胎藥上,與尋常孕婦的大為不同。
彆的孕婦都要溫補之物。
而娘娘則相反,要清火之類的,且藥量必須把握住,否則,對胎兒也不友善。
清寧送李院使出永華宮。
“李院使,娘娘身子沒事吧?”清寧問道。
李院使略微沉默了下,“目前看著無事,但……”
“李院使有話直言。”
“好吧,清寧姑娘也幫忙拿個主意。”
還要她拿主意?
清寧都懵了。
隨後,李院使繼續說道:“我叔叔李大夫給娘娘請平安脈挺久,我也是看著娘娘脈搏過來的,娘娘的身子內熱十分嚴重,但,我與叔叔討論過後發現,娘娘的症狀與容洵大人相反,他們經常在一起相處,似乎能壓製彼此的氣息。”
清寧張了張嘴,“大人的意思是說,娘娘如果和容大人多接觸,這內熱之症就會有所改善?”
李院使點頭,“對,但,這種事,我不敢說啊!”
清寧內心苦悶。
這種事,她也不敢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