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簡汐也不開口了,她擰好毛巾,就站在床邊,幫厲泊庭擦拭臉頰。
因為他背後有傷,她擦拭身體的時候格外小心,動作輕到男人喉結翻滾。
自從她生理期開始,他就沒再碰過她,在這麼擦下去絕對起火!
“啊,你乾什麼,你身上有傷!”
簡汐彎下身子幫他擦拭側身的時候,厲泊庭扣住了她的肩膀。
她的半個身子落入炙熱的懷中,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強勢地將她鎖住。
男人粗重的呼吸纏綿在她的耳側,耳垂上傳來痛感。
沒錯,他咬了她一口,貼著她的耳邊說:“簡汐,彆想離開我,我不準。”
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簡汐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睡夢中,他做過一次這樣的事情,清醒了又來了一次。
她聽著就好了,反正這話也不是跟她說的。
“簡汐,我不喜歡彆人離開我的感覺,很不喜歡。”
他低啞的嗓音灌進她的耳中,像一股電流激顫了她的心臟。
她大概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媽媽離開了他,姐姐離開了他,那個對他很重要的女孩也離開了他。
他在乎的人都遠離了他,他不喜歡離彆的感覺很正常。
可是她的存在挽救不了他的。
簡汐故意冷淡了口吻:“這世上沒有誰會永遠陪在誰的身邊,地球沒有誰都照轉,你堂堂厲氏總裁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那就等我厭了你再走,總之不要讓我到處找你,我不喜歡捉迷藏的遊戲。”
“那你什麼時候厭我?”
這是重點,簡汐很認真地聽他的回答。
結果,他輕描淡寫地來了句:“不知道。”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要占有過一個人,誰知道什麼時候會討厭呢。
厲泊庭又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呼吸又沉了幾分:“我這次為你差點沒了命,你準備怎麼報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