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一聲,厲泊庭扯碎了她的睡衣。
他們隻給她準備了一條及裸睡裙,布料離體的那一刻,冰冷的流水激到了她的身前,刻骨的寒意仿佛穿透了她的肌膚,一股股的寒氣在她的身體流竄著。
她冷得雙唇顫抖,臉色慘白,實在受夠了他變態的行為,嘶喊起來:“厲泊庭,你給我停下,不要再發瘋了!”
“我要把你洗乾淨,我的女人,他們沒有資格碰!”
一個月,他躺在醫院裡,連病房的大門都沒出。
他說服自己忘記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可是她陰魂不散,動不動就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或者闖入他的夢境。
他無視不了她的存在,就要把她洗乾淨,他的女人誰都不能動。
“簡汐,我說過不準彆人碰你,你不信邪,你就該複出代價!”
他無比蠻橫地扯住簡汐的胳膊將人拉了起來。
冰寒刺骨的冷水從簡汐的頭頂上衝下來,溫熱的眼淚也跟著滑出了她的眼眶。
她做錯了什麼,要被這樣對待!
委屈,羞恥,憎惡,種種情緒襲上洗頭,她攥起拳頭向厲泊庭砸了過去,一邊砸著他的胸口一邊嘶喊著:“厲泊庭,你能不能聽我說話,你能不能讓我說話!”
“我不想聽,簡汐,我不想再當傻逼!”
厲泊庭突然將人拉到身前,大掌勾住了簡汐的後頸,將她的臉頰拉到了他的眼前:“簡汐你看清楚我是誰,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養在家裡的一個玩物,我供你吃喝,你供我取樂,這或許才是你想要的生活!”
“不是,不是!”
簡汐冷得發抖,聲音都跟著發顫。
她胡亂地抹了一把臉頰上的水,一把推開男人,後退一步,貼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厲泊庭被她推得後退一步,噴頭歪到他的身前,他的大衣也被淋濕了。
她亮出一副絕望的眼神,很突然地笑起來:“厲泊庭,你真的懂得喜歡一個人嗎?你知道什麼是愛嗎?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