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骨結處的傷口,明明就是利器劃破的,難不成兩人打起來了?
這簡小姐的功夫也是了得!
“讓她走,彆攔!”
棱角分明的臉龐沒有半分情緒,絲毫不顧及手上的傷勢。
厲泊庭看都沒看景陽一眼,徑直邁下了通往地下一層的樓梯。
負一層是他的酒窖。
這棟彆墅在市郊,出行不方便,他很少來,但酒窖建在了這裡。
有需要,景陽會派人來取。
男人一路向下,鮮血滴在樓梯上,形成一條段狀曲線。
景陽往樓梯上掃了一眼。
他不相信簡汐會背叛厲泊庭。
他看人一向很準,從第一次見到簡汐,他就判定簡汐不是個放浪的女人,她是個很正統的女子。
可是盛鈺那話說的太清楚。
厲泊庭聽到了,他也聽到了。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哎!”
男人歎了口氣,跟去了負一層。
厲泊庭手上有傷,還要喝酒,他擔心的緊!
樓上。
簡汐沒有出行的衣物。
她裹著浴巾,一間間推開頂樓的房門,找到了厲泊庭的衣帽間。
開放式的衣櫃裡整整齊齊地陳列著男人的衣裝,從春到冬,分門彆類地掛著。
她找了件厲泊庭的高領毛衣穿上身,毛衣的長度蓋住了她半截大腿。
她想穿他的褲子,可惜穿不上,她隻好找了一雙男人的高筒襪穿到了腿上。
這樣一來,除了膝蓋裸露在外,其他的地方還可以包裹。
她抬眸一掃,看到了一件還沒有拆卸吊牌的羽絨服。
顯然,這衣服厲泊庭一次都沒穿過。
而且,也不像是他的穿衣品味,大概是彆人送他的吧。
“衣服錢我會還你!”
數九寒天,凍不起,她摘下那件羽絨衣穿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