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不準看他,我不準!”
冷冷地一句話吸引了簡汐的目光。
不過她沒反應過來厲泊庭這話是什麼意思,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你說誰?”
“盛鈺,不準看他!”
男人的口氣比剛剛還是冰冷。
簡汐想起他下午發情就是因為盛鈺,理直氣壯道:“我說了,他有未婚妻我們不可能,你不要總拿他說事情!”
“簡汐,我也說過,那隻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他盛鈺可不是這麼想的,什麼叫未婚妻,未婚妻就是未婚,隨時可以解除婚約的那種!”
言外之意,他認為盛鈺會為了她解除婚約。
簡汐說:“你放心,我已經跟他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況且他的父親不可能允許他接觸我的,你彆再拿他說事了!”
“那最好!”
厲泊庭將她抱出遠門,司機已經將車停在了院落門口。
一行人出發,前往盛鈺指定的地點。
彆墅門外,盛鈺的助理在等候他們。
“厲總,簡小姐!”
男人一派精英之感,不似景陽那副儒雅斯文的氣質,周身泛著冷冽的氣息,不過態度相當禮貌。
說著話,他打開了彆墅大門。
一股子冷風撲麵而來,這裡是盛鈺空置的彆墅,室內沒有取暖設備,冷得跟冰窖一般。
盛鈺的助理將他們引進門。
盛鈺臨窗而立,白色的煙霧籠罩著他,男人正舉著香煙吞雲吐霧。
玻璃窗上映照著他的俊顏,明明處在通亮的燈光之下,他卻像是陷在一片暗影之中。
可見,他的心情是有多麼糟糕。
沙發上,隻著了病號服的簡珊珊差不多已經凍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