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厲總,我不敢,我先走了。”
“我也不敢,我也先走了。”
“我就從來沒敢過。”
一時間,股東們落荒而逃,一個都沒有留下。
會議室內,陷入寂靜。
簡汐的腳下一陣虛軟,身體搖搖欲墜。
厲泊庭迅速裹緊她,將她緊緊地擁在懷中。
景陽匆匆說道:“厲總,我去開車,送簡小姐回醫院!”
室內隻剩下他們兩人。
簡汐突然抱住厲泊庭的脖子,吻上了男人的唇。
男人目光深邃地注視著她,打開雙唇迎合了她。
這個吻,格外的漫長,甚至有些磨人。
一直做承受的一方,簡汐的吻技一點沒有長進。
可是她儘力了,甚至用光了全身的力氣。
最後,她軟綿綿地癱在厲泊庭懷裡,緊緊地摟在男人的腰。
這個結識的懷抱,她似乎盼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她終於不用撐了,他醒了就能給她撐起一片天來。
“這麼想我?”
男人的眸色早就柔和了下來,舍不得觸碰她一樣,輕輕地親吻她的發頂。
其實他昨晚就醒了,厲世勳過來醫院的那刻他已經醒了。
他把一切都聽在耳裡,他想張開眼睛幫簡汐說句話,可是他做不到。
如果可以,他昨晚會把她壓到床上吻到天荒地老。
“簡汐,說話!”
懷中的人一直不回應他,他將人抱了起來,這才發現簡汐已經睡著了。
景陽已經去開車了,他也沒有遲疑,抱著簡汐離開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