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泊庭卻沒有放過她,抱起她,走去浴室,鎖上了房門。
白霧燃起,彌漫整個浴室。
花灑的流水不冷不熱,厲泊庭將虛軟到戰都站不穩的抱到花灑下,再次捉住了她的唇。
輕柔的,緩慢的,不急不躁地吮吻描摩,他的動作溫柔到了極致。
簡汐的個性太強,除了這種方法,他不知道還有什麼其他方式能夠安撫她。
暈暈乎乎的簡汐感覺男人的呼吸蔓延過她的全身,遊走在她每個細小毛孔。
她的理智被男人輕而易舉地送到了九霄雲外,隻能跟著他沉淪。
她就像漂浮在海上的一夜扁舟,起起伏伏、浮浮沉沉,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最後沉睡在一個結實溫暖的懷抱中。
厲泊庭幫她洗好澡,抱回到病床上,穿上了病號服。
門外也在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男人往門口掃了一眼,小護士知道他在,不敢進門,就在門外知會:“厲總,厲太太的檢測結果出來了,醫生請您去下辦公室。”
“好。”
男人轉回頭看了眼沉睡中的簡汐,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起身離開。
來到醫生辦公室,對方站在辦公桌邊恭恭敬敬地打了招呼:“厲總,您坐。”
厲泊庭走過去坐下來,醫生將電腦分析出來的數據放到他麵前,感歎道:“萬幸,厲太太的狀況並沒有那麼糟糕,您送來的很及時,我相信經過半個月的治療,她能完全康複。”
數據不會騙人,厲泊庭卻看不懂,直言:“你的意思,她的病況你已經清楚了。”
“是,根據您的介紹和數據顯示的結果,我們判斷,厲太太隻是潛在躁鬱症患者,她的心中壓抑著仇恨需要發泄,所以她的腦電波和腦神經持續不穩定,會出現易爆易燥的狀況,幸好您送來的及時還沒有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