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個月,厲泊庭以養傷的名義將簡汐困在家中。
簡汐也想讓他快點好起來,心甘情願地陪著他。
可這個男人哪裡有好好養傷,恨不得天天折騰她。
她現在隻要一活動,腰間就瘋狂酸痛起來。
什麼養傷,他根本就是利用這個借口,仗著她不會拒絕他,沒完沒了的索取。
“嘶——”
昨晚的後遺症來了,酸疼的像有跟銀針刺進她的骨頭裡一樣。
疼死了,臭男人!
她一把推開了厲泊庭。
男人這才睡眼惺忪地張開了眼睛,啞著嗓子問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說著話,他又靠過來。
簡汐連忙向後倒退,退到床邊,抓起枕頭砸上他的胸口:“你已經好了,可以正常工作了,你要是不放心我留在家裡,我可以陪你去公司,你不要再留在家裡,否則股東們指不定要怎麼議論你呢!”
一大早,她可不敢惹怒他。
厲泊庭的體力簡直驚人,這不知道他是吃什麼長大的。
簡汐扶著酸痛不已的纖腰,動作緩慢而邁下床,僵硬著身子走去了浴室。
厲泊庭瞧著她的背影,目光深邃了幾分。
這副單薄的身板似乎缺乏鍛煉了,這才幾天,怎麼像是即將破碎的器皿一樣?
男人起身跟去了浴室。
簡汐已經打開了盥洗台前的水龍頭,正拿著牙刷擠牙膏。
他走到對方身後,伸手揉上她的纖腰:“真那麼疼?”
“那還是假的不成?在我的腰好之前,請你離我遠一點,謝謝。”
簡汐在鏡子裡瞪著男人。
她現在連他的聲音都不想聽到,他最好在她眼前消失。
天知道,她走到浴室是有多麼艱難,幸好孩子們都不在家,若不然她這副樣子真是尷尬死了。
這麼想著,簡汐沒好氣地白了厲泊庭一眼。
真的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