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義站在舞台上瞟著厲泊庭,滿臉得意。
燒了厲家隻是個開始,這往後但凡跟他厲泊庭有親密關係的人都彆想好過。
他要狠狠報了當年被厲泊庭當成螞蟻一樣踩在腳下的仇恨。
“怎麼著,老孫,你要不要參與進來?”
跑上舞台的幾個老男人看著孫明義調侃。
孫明義很不客氣道:“我當然要參與,我不但要參與,我還要把你們都乾倒!”
說罷,他朝著守在一旁的服務生喚道:“過來,倒酒!”
服務生紛紛迎上前,打開洋酒,開始給他們倒酒。
台下立刻有人起哄:“你們都猛一點,讓美人看看你們的能耐,可彆讓人家以為你們有難言之隱!”
台上有個老男人立刻懟回:“有難言之隱的是他厲泊庭吧,沒準美人早就饑渴難耐了!”
沒有把簡汐和厲泊庭放在眼裡,哪怕盛鈺和簡萬山都在,他們也不放在眼裡。
北城沒了厲泊庭就成不了誰的天下。
大家都平分秋色,沒什麼好忌憚的。
“喝,趕緊的,你們下去還有下一波!”
台下又有人叫囂了起來。
台上的人也是配合,幾個老男人紛紛舉起了酒杯,喝的還真是猛,生怕比彆人慢了似的。
台下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
簡汐冷眼看著一切,仿佛跟眾人隔離出一個世界來。
她一點都不慌,簡直就是寵榮不驚,從容不迫。
厲泊庭把一切看在眼裡,便靜坐在人群中,看著這群小醜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