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悶疼。”
簡汐不敢說假話。
厲泊庭立刻起身,走去了客廳。
片刻的功夫,他走回來又坐到了床邊:“醫生很快就到,你忍得住?”
“忍得住,悶痛感並不會很疼,隻是難受,我擔心而已。”
簡汐實話實說。
厲泊庭突然壓下身體,俊顏湊到她的眼前,深不見底的黑眸對上了她的視線:“是誰教你學的開車?”
什麼鬼?
這個節骨眼,他不去關心那些人是誰?關心誰教她開車?
簡汐眨巴眨巴眼睛,滿腦子莫名其妙,沒有直接回應他的話。
他似乎等不及了,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說,是誰教你飆車的?他有沒有坐在你的背後,他有沒有抱過你!”
這個變態,他那個腦袋裡在想些什麼!
簡汐伸手拉下他的手:“彆那麼齷齪,我學車是為了賺外快,養你的孩子,你當我容易嘛我!”
這也是實話。
當年剛到Y國的時候,她的手藝還不精,說白了就是還沒開竅。
她不想伸手跟師傅師娘拿錢,就去黑市幫人飆車,一晚上能賺不少錢。
不過確實也很危險,有次在山道上她險些發生意外。
“你還會飆車,我真是小看你了!”
厲泊庭看著她,這話說的陰陽怪氣的。
這話題再說下去,指不定發生什麼事情。
靈機一動,簡汐拉起男人的大手,撫上她的肚子:“你幫我揉揉,我難受。”
說完,她就闔上眼眸,故意不再看他。
她這招還挺管用的,厲泊庭沒再追問什麼。
半小時以後,醫生趕來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