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海。夜晚。
怡白大酒店。
美倫美奐,手工非常精致裝修的房間,極儘意大利式的典雅複古味道和色彩。
呃!不!
看到女人之後,裴少北內心更加煎熬,到最後,他再也無法抗拒……
等到藥力消散,裴少北一臉陰鷙,他起身,連被子帶人一起抱了起來,將女人丟進洗浴室的浴盆。
打開花灑,冰涼的水就這傾瀉而下。
“啊——”溫語就這麼被冰涼的水一下子澆醒,大大的眼睛帶著茫然看向四周,這是哪裡?
“說,誰讓你來的?!”男人的語氣帶著一種威嚴的霸氣,不是怒氣,但可以感覺他很不爽,很不耐,卻在極力隱忍。
溫語呆了呆,低頭看看自己,花灑裡的水還在噴湧。薄薄的絲被已經被淋濕,緊貼在身上,而她的身體正被裹在絲被裡。
“啊——我怎麼了?你,你又是誰?”溫語嚇得又一陣刺耳的尖叫,刺得裴少北覺得自己的耳朵要聾了。
“閉嘴!”
溫語嚇得乖乖閉嘴,窘迫地瞪大眼睛,就看到站在浴室門口的高大男人,那個男人此刻眼中是怒意,正一臉陰沉的瞪著她。
“你,你是誰?”她又忍不住瑟縮著問了一句。
裴少北皺眉看著一臉驚恐的小女人,表情還真是豐富,演技不錯,可以得奧斯卡金像獎了。
“說,誰派你來的?”裴少北冷哼一聲,語氣譏諷,這種女人是蛇蠍,碰不得,他深知。也慶幸自己沒有碰!
“我——一鳴呢?”溫語下意識地看看四周,今天是談了六年戀愛的男友,譚一鳴跟她約好的,不來的話就分手,想著他們不久後要結婚,她不想失去他,就決定從了他。
在進房間的時候,她喝了譚一鳴給的一杯紅酒,然後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了……眼前這是什麼情況?一鳴呢?
裴少北上前一步。
“啊——你彆過來,你要乾什麼?”他一靠近,溫語嚇得又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叫。
“該死!”裴少北一陣咒罵,擰上了花灑。“要乾什麼我早乾了,不用到現在,說,你是為了誰?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