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跑出去,就看到門被打開,他手裡握著鑰匙,門口一個箱子,另一隻手還勾著幾個袋子,裡麵是食物,而他換了衣服,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爽爽的。
見到她站在門口,紅著臉局促的低著頭,他微微勾唇,柔了一雙黑眸,把袋子遞給她。“餓了吧?”
她小心接過,沒做聲。
他把箱子提進來,關門。
她微微的訝異,他提這麼一個箱子做什麼?
看出她的詫異,他解釋道:“我的生活用品!”
天哪,他要去吉縣了,弄這麼一個箱子,他不會是後天在她這裡走吧?狐疑著走進廚房,發現他買的都是現成的食品,小籠蒸包,糕點,豆漿,一堆吃的!
她在廚房收拾食物,抬頭看向窗外,十一月了,樹葉走黃了,到冬天了!這樣周末的早晨,總是有些微涼。
豆漿杯子卻暖意融融,端著剛要轉身,赫然發現腰間被兩隻手臂有地環抱,她嚇得手一抖。
畫麵迅速回放,昨夜的纏綿與火辣立刻湧入腦海,迅速上湧的熱度,燒紅了臉頰。連呼吸都刻意輕淺,急促的喊道:“放開我!”
昨夜的他,熱情而溫柔,細致的嗬護讓她的初次很美好,沒有任何的陰影,他真是個好男人,霸道又不是溫柔。
他沒放她,腰間的手臂纏得更緊,低頭埋在她的耳邊,頸畔的呼吸變得更重,“還疼嗎?”
“啊——”她一下燒紅了耳根,立刻放下豆漿杯,伸手拉他的手,那微微嗔怒的嬌俏模樣,反成了誘人犯罪的有利條件,他輕輕往前依靠,頭從後麵靠過來,毫不猶豫的含住粉嫩的柔唇,輾轉廝磨。
“唔.......彆.......”她抗議,渾不在乎說出的話有多麼的煞風景。
“隻是親親你!”他輕笑。知道她是初次,他沒想再做什麼,隻是抱抱她,親親她而已。
她羞愧的無地自容,他從後麵抱住她,她低垂著頭,唯有將臉深深的垂著,做個徹頭徹尾的鴕鳥,也不想他看到自己多羞澀。
“好了,吃飯了!我怕再抱著你,會容易犯罪!”他惡意的在她耳邊低語,帶著一種特有的諳啞,無比魅惑。
丟死她了,臉紅的沒臉見人了。
感覺到她臉皮薄,裴少北輕笑,昨夜的親密之後,她便不自覺的流露出這樣羞囧的神情,讓他開始忍不住想要把她藏起來,實在不願意其他人見到如此可愛的她。
他親自幫她收拾碗筷,把吃的拿到桌上,兩人無言的坐下裡吃飯,她羞澀過後,突然想起什麼,欲言又止。
“怎麼了?”他喝著豆漿問。
“你......”
“說!彆這麼婆婆媽媽的!”
溫語有點不知道如何開口,可是不開口,她又擔心溫霜,關於譚一鳴,她的心情還是很複雜的,終於猶豫了一下,咬牙開口:“你能不能幫幫譚一鳴,他要被開除公職了”
裴少北微微一愣,繼而臉上的表情僵住,眸子暗沉下去。“溫語,昨晚你沒拒絕我,就是因為他?為了讓我幫他?你所以沒拒絕我?”
她小心的看了他一眼,整個人一怔,咬著唇忍著難堪,還有悸動,瞪大眼睛看著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裴少北!你聽我解釋!”她開口喊道,竟有一絲急切,想要解釋。
裴少北凝望著她,冷冽的男聲直接刺破她的耳膜,“原來昨晚就是為了他?怪不得你那麼溫順,那麼乖。溫語,你可真夠賤的!”
“我——”溫語心中一顫,喉嚨刺痛,竟無法開口解釋,他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你昨晚不開口,今天過後開口,是怕自己會後悔是不是?怕我不肯幫忙是不是?”他接下她的話,那聲音更加讓她不安和害怕,“你以為我是什麼?我是說過幫忙,儘力幫忙,但是環保局不是私人單位,是國家行政機關,不是我開的,我已經儘力不讓他坐牢了,你還想怎樣?溫語,魚與熊掌不能兼得,你不懂嗎?”
溫語咬著唇版低下了頭,隻能道歉:“對不起。”
“你覺得為了你,我就該違背法律嗎?”裴少北眼眸一緊,冰冷的目光幾乎可以穿透她:“更何況現在我已經不在省委工作,我隻是個小縣長,你覺得我說的話,還有人聽嗎?”
溫語死咬住唇瓣,難堪地低著頭。
憋悶了半晌,她徐徐抬起頭,“對不起,我知道求你是為難你。”
“那為什麼還求我?”裴少北犀利地盯著她,幽幽說道,“溫語,你是不是以為跟我睡過了,自己還是chunv就可以蹬鼻子上臉了?就可以隨便開口了?我告訴你,我們之間隻是交易,你欠我的,還沒還清,居然敢提下一個要求,你以為你很美啊?我非你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