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色輕友?色在哪裡?給我介紹介紹,讓我看看什麼是色?彆再打我電話,煩不煩啊?我幾周沒休息了,讓我消停會,有錢沒地方花,上吉縣給我捐個小學去,那也是我的政績,你們的光榮!”說完,他啪得一下掛了電話。
他也會這樣打電話,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她猜那邊一定是他的好朋友,不然不會用這種語氣說話。
螃蟹蒸好了,她盛在盤子裡,開始收拾魚。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鈴聲一響,裴少北皺皺眉。
溫語洗了手出來接電話,一看到號碼有點意外,是周啟航,她很少接到他電話,沒想到居然他居然打來了,她立刻接了電話,“周醫生,你好!”
裴少北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聽到溫語說:“對不起,下雪了,我不去了,你們玩吧!”
這時,電話好像被人搶了去,那邊傳來溫嵐的喊聲:“溫語,你在哪裡啊?我們去接你,出來唱歌啊,晚上下大了雪我們打雪仗啊!”
溫語偷偷看了一眼裴少北,他正瞪著她,仿佛警告她,不許出去。
她知道他是不許她出去的,立刻解釋道:“我真的有事,你們去唱吧,我又不會唱,嗬嗬!好,下次,下次吧!”
接著電話又傳來周啟航的聲音:“溫語,你真有事啊?”
“真的有事!對不起了!”溫語道歉。
“好吧!那下次你一定出來啊!”
“好的!一定!”溫語掛了電話,裴少北也沒理她,臉色緩和了一些,溫語隻覺得尷尬,解釋了句:“是周啟航醫生,他和溫嵐他們在一起,還有林警官,說要去唱歌!問我去不去!”
“你下次要跟他們一起去啊?”他挑眉。
“啊!”她一愣。“我......那我以後都不去!”
“想去可以去啊!記住我的話,乖乖的!”他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意,站起來伸手抓住她,將她扯過來,俯身貼近了她的耳朵:“尤其不能喝酒,十點前必須回來。”
她一驚,反而被他攥的更緊,立刻答應:“知道了!”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私藏起來的金絲雀,沒有自由,他說的話就是聖旨,她感到很是悲涼,難道這就是她以後的人生嗎?何處是自由的歸期?
他輕輕的勾住她腰,貼近自己,她臉紅,抬頭卻見裴少北看著她無奈地笑。
“很不情願啊。”他說,低頭看她,熱熱的呼吸拂上來,眼中精光閃過,含意更深,低緩地聲音在耳邊響起:“小語,你要乖點!讓我放心,好不好?”
她一下不知所措,他的語氣溫柔的讓她辨不出真假,她甚至不知道這樣的溫柔是對戀人還是對情人?
此時的她,就像隻待宰的羔羊,無助並且絕望,隻能點頭。
他靠得更近,她下意識地往後仰,整個人被他扣住腰。
隻見他低頭到她唇邊,她一緊張,索性閉上了眼睛。
他卻隻是湊近她的唇,她等了半天沒有動靜,睜開眼時,正見他笑意盈盈地看著她。正想鬆口氣,他一下子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溫熱的唇貼上來,她隻覺得渾身發顫,倉皇地想要推開他,卻反而被他壓得更緊。
身體一陣顫抖,儘管他們這兩天纏綿悱惻,他時而溫柔時而狂野,可她還是不習慣隨時隨地的親吻和激情,她覺得身體,一陣冷一陣熱的,大腦一片空白,隻有他灼熱的氣息,思維早已落入了他的控製。
他的技巧太好,她怎麼都避不開他。
“一定要乖乖的,知道嗎?”他的語氣仿佛還帶著某種霸道的宣言般,唇上加重了力道,一點都不溫柔地撬開她的牙關,強行地闖入,強迫她與他唇舌交纏,呼吸變得灼熱起來,仿佛所有氧氣都要被他擠掉,空氣燥得火星四射。
她睜開眼,卻見他帶笑的眉眼,有種快意和歡暢,仿佛得逞的孩子,又像偷了腥的貓。
她臉還紅的厲害,不僅臉紅,身上看得見的皮膚都泛起一層淡淡的紅,薄薄的劉海貼著額際,無邪的還像個孩子,他一瞬間有些犯罪感……
隻見她正氣鼓鼓地盯著他。
他說:“乾麼這個表情?不喜歡我吻你嗎?”
她長長地歎了口氣。“不管你信不信,我答應你的話,就會做到,做不到我就不答應!你能給我個時間限製嗎?我隻是想知道到底哪天能夠結束!”
他眸子一沉。“到我厭倦的那天!”
“那是哪天?”
“我也不知道!”他的語氣冷漠。“也許三個月,也許三年!也許......”
她心裡一沉,不語了。
他看到她情緒低落,沉聲道:“或許無期!”
“無期?”她怔忪:“你結婚了怎麼辦?難道我也要做你的情人嗎”
他挑眉,“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