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樣了?”他問。
“沒事了,好多了!”她小聲道。
隔著電話,聽著他的聲音,說不出的感覺,然後她問:“阿裴,昨晚你回來過嗎?”
“嗯!”他沉聲回答。“我很忙,自己照顧自己!”
“好!”她點頭。
“修管道了嗎?”
“修了!”她答。
“嗯!掛了!”他說。
“哦!好!”她怔怔的看著電話,直到那端傳來嘟嘟聲,她的心裡還是說不出得滋味,她去浴室確定了自己胳膊上的傷口已經愈合,然後去洗澡,例假也過去了!下午,她一個人百無聊賴,突然就很想見到他。
於是,她收拾了一點行禮,帶著感冒藥,穿的厚厚的,去了車站。
請來的三天假期,她還是想著去吉縣吧!他昨晚要不來,她是沒勇氣去吉縣的。
坐著公車去了吉縣,下車後,她買了一些食材,提著進小區,門衛這次查了她。她出示了通行證,這才放行。
裴少北的房間很亂,衣服丟在沙發上,像是很久沒有打掃了。她在想,難道這一周多的日子,他都沒打掃衛生嗎?
她係上圍裙,開始幫他打掃,衣服清洗,一一熨燙好了,又把房間打掃了一遍。因為剛感冒,身體還不是很好,沒多少力氣,隻忙活了兩個小時,就累得不行了!
好在擦了一遍地,屋子裡乾淨了好多。
去了臥室,發現被子也是沒有疊,可憐兮兮的兩個枕頭摞在一起,倒像是個臨時住所,很是可憐。
她真的不知道這一周他是怎麼過的,她又換了床單,被罩,然後把被罩床單丟在洗衣機裡清洗,人去了廚房,煮了幾個小菜,擺放在桌上。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不知道裴少北是不是回來吃飯!她累得不行,走到沙發上,坐下來,竟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裴少北晚上八點多離開市政府直接走著從側門進了小區,當他習慣性的看向三樓的方向,突然發現原本一直是漆黑的住處,今天突然莫名的亮了燈!
他的心猛地提起來,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他不敢想,到底是不是她?
可是現在除了她,誰還有他的鑰匙?
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她聞到了飯菜的香味,而沙發上穿著黑色毛衣的溫語蜷縮在上麵,聽到開門聲,她一下驚醒,人跟著站了起來,睜著惺忪的大眼,站在沙發前,略帶著一絲羞澀,小聲道:“阿裴,你回來了?”
他穿著薄薄的西服,很是修身,烏黑的頭發垂落而下。
溫語側目一望,竟覺得他異常高大。
他愣在了那兒,並不說話,隻是認真的看著她,好像要從她的臉上看清楚她的靈魂一樣。
這種狀況讓她始料不及,兩個人沉默了很久,誰也不開口,最終還是溫語皺著眉問道:“是不是我不該來?”
他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唇角抽了下,人走了過來,一把抱住她,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感冒!阿裴,我感冒了,彆傳染你!”她急喊,手捂住他的唇。
他卻拉下她的手,“不會,我一年隻感冒一次,上次感冒過了,不會再感冒!”
他還是低頭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她居然一個招呼沒打就跑來了,她給他的這個驚喜,讓他真的有點措手不及。
直到他吻得她氣喘籲籲才放開她。
“阿裴!”她低喊,伸手環住他的腰。
他的身體還帶著外麵的冷氣,她卻感覺不到般,緊緊的環住他的腰。
“怎麼突然跑來了?”他用沙啞的聲音慢慢地問道。
“有三天假!”她說!
“隻是因為有假。所以才來?”
“嗯!”她其實想說,我想你了!可是,話到嘴邊,她卻開不了口,說出那種話,仿佛不是她溫語可以做的。但,她的行動卻又是這麼大膽,她居然自己跑來了。
“感冒多久了?”他又問。
“好幾天了,這不都好了嘛!隻要繼續吃藥,鞏固一下就好了!”溫語小聲說道。
“這幾天都是自己挺著嗎?”
“同事有幫我!”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