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時,裴少北接到了一個電話,漂亮的眸子眯了眯,口氣一下子冷了好幾個調:“你們處理就行了,不必事事都彙報!按照以往慣例處理!”
溫語一愣,從來沒有聽到他這樣的語氣處理公事,似乎帶著不耐煩,所以語氣格外冷沉。
車子在街道上穿梭,誰也不說話。
直到到了她的住處,她下車。
他也跟著下車,溫語轉頭看他。“我已經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他不說話,徑直繞過她,上樓。
等到他上去,她終於再度人命,也跟著上去,他已經在開門了!
一進門,保溫桶放在櫃子上,還沒換鞋子,他已經扯過她,將她扯進自己的懷抱裡。
“啊——”溫語尖叫,“裴少北,你乾什麼?”
她的反應很大,讓他皺眉。
而他凝視著溫語那美麗的臉龐,壓抑不住內心想擁有她的渴望,他猛地收緊了手臂,緊緊地扣著她的腰,低下頭去,狠狠吻住了溫語那張芬芳的嫣紅小嘴,貪婪地汲取著她口中的清香。
“唔——不——”溫語無力推搡著裴少北,她想從他的懷抱中掙紮出來,但他卻緊緊地將她壓在門板上,後背被咯得好痛。
溫語能感覺到裴少北急切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耳邊,甚至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翻攪,他的粗魯與急切,完全不是她所認識的裴少北。
溫語想罵他,她抬起腿來踢他。可是他卻不放手,隻有一行行熱淚從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中急速地湧出,來表達她內心的憤怒與厭惡。
裴少北似乎已經瘋狂了,他猶如喝醉酒般死纏著溫語不放。
他吻她,撫摩著她,他粗重的呼吸在她耳邊響徹。
他呼吸急促,看著懷抱中掙紮顫抖的溫語,看著她淚如雨下,倏地皺眉。
她看起來是那麼的輕,那麼的脆弱,裴少北突然覺著自己的心一陣抽痛。
他低聲問道,“又怎麼了!胃很疼嗎?小語?回答我!”
“彆碰我!”她低喊,身體不隻是因為害怕和厭惡而顫抖,更是一種怒意。強烈的怒意讓她瞪著他。
他喘著粗氣,那張英俊的臉已然扭曲變了形,猛地將她壓向門。
溫語吃力地推開讓他的臉,“裴少北,我說彆碰我!你太臟了!”
裴少北不答,他的眼中隻有熱切的如同野獸般的欲望。他用力扯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毛衣,她掀上去毛衣,緊緊盯著她美麗的胸,低頭埋在她的衣服裡。
溫語生生打了個寒戰,很快,她胸口已經貼上了裴少北噴著熱氣的嘴唇。
“不,不要——”她低喊著。天與地都在旋轉,隻覺得自己無法呼吸,她幾乎要窒息在他的熱切裡。
許是她的無助讓他回神,他終於鬆開了她。再度看著她的眼淚,終於將她扶好,拉好她的衣服,同時也整理著自己的狼狽之色。他喘息著,平複著急劇的心跳。
他用不舍的目光盯著溫語半晌,最後,還是將她抱到了沙發上。
“我隻有你一個女人!”他說:“從英國回來這三年,我隻有你一個女人!”
她身子一顫,耳朵似乎一下子失聰,他說什麼?
他拉下衣領,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處那個吻痕,問她:“你是因為這個覺得我臟?”
她一下怔忪,眼淚在眼圈裡打轉,那個牙印,刺目,慘烈,那是彆人留下的痕跡,她發現她無法不在意。
可是他這是什麼意思?他在解釋嗎?
他明明愛著程子琪,可是他卻這樣說,她真是不知道如何信了!
“不要跟我解釋,我不需要你的解釋,我什麼都不需要!”
又一個電話突然響起來,打破了這個僵局,裴少北皺眉拿過電話,接電話。
她站了起來,去廚房,開始洗手做飯。
她隻是感覺很疼,心裡疼,身體似乎也跟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