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嬌嬌秀眉蹙起,這個說法是從祛瘟散明確效果,官方支持廣泛應用開始的。
最近已經愈演愈烈,明顯是有人推波助瀾。
而這套說法能取信於人的邏輯,說來更是可笑,瘟病橫行,不過月許,各國對該病毒的研究,尚且在初期階段,彆說製藥了,就連相關的報告都還很少。
大家都束手無策的病毒,陳萬裡卻突然拿出了防治藥物。
加之現在有心之人故意炒作,說病毒最早就是從宋氏流傳出去的。
更讓人懷疑,是否是陳萬裡旗下的醫藥實驗室,為了賣藥牟利,故意製造泄露病毒?
宮本村木嘴角微微一彎,繼續說道:“因為我與皇甫家的關係,我並不想走到那一步。
隻要你願意為東瀛提供祛瘟散,以及原液配方,我保證宮本家,乃至整個東瀛的醫藥行當,都會三緘其口!”
宋嬌嬌敲了敲桌子:“所以,你在威脅我?”
“宋桑,你不要誤會。這不是威脅,是交易!”宮本村木臉上依舊是貴公子式的微笑。
“看來,你們東瀛宮本家,對陳大師的脾性毫無了解!你提出這樣的要求,就不怕得罪陳大師嗎?”
宋嬌嬌眯了眯眼睛,閃過一絲慍怒之色。
“當然怕!陳大師如今被稱作大夏第一宗師,這樣的人物,便如喜怒無常的猛虎,主宰生殺。在他麵前,自然是十分危險的!
就連我東瀛第一劍道大師,斷水流派的高原君,都對他十分推崇,希望能有機會與他一戰!
但生意終歸是生意,你轉告陳大師,至於同意與否是他的事。
另外,我這次來,也是希望與皇甫小姐完婚,到時候我們也算親戚,還請宋桑多多包涵!”
宮本村木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宋嬌嬌的臉色難看,皇甫家是她的舅舅家。
雖然父母離婚了,但舅舅家對她還是不錯的,她跟幾個表姐妹關係也都還不錯。
宮本村木這明顯是拿皇甫家在要挾她。
宋嬌嬌沉吟了片刻,給舅舅打去了電話。
果然如她猜測的那般,皇甫家在境外有數十億的生意,都與宮本家或多或少有些關係。
……
宮本村木出了宋氏,就上了一輛豐田轎車。
車裡,一個中年男人在駕駛座,雙手杵著一把武士刀,看到宮本村木,他才將手中武士刀放在了副駕駛座。
“看到您下來,我總算放心了!”
中年男人似乎鬆了一口氣。
“看來陳大師帶給你很大的壓迫感啊!放輕鬆,你原上君可是東瀛第一劍道大師的弟子。”
宮本村木輕鬆一笑。
原上田中低下了頭:“哪怕是我師父,也不敢輕視陳大師的。師父當年與鎮北戰神一戰,也不過五五開。
鎮北戰神卻是陳大師的手下敗將。師父都說,陳大師的武技,乃是神鬼手段。
我的劍道,在陳大師麵前,隻怕算不得什麼!”
聽到這句話,宮本村木臉色才微微一變。
在宮本家,村木無懼家族內鬥,甚至也無懼家主宮本家的掌舵人,即便這位掌舵人掌握著家族每一個人的生命。
唯一讓他感覺恐懼的,是那位東瀛第一劍道高手,高原君。
他的記憶裡,高原君永遠穿著武士服,腰間永遠掛著武士刀,不苟言笑。
儘管他的親妹妹,宮本雪紗是這位劍道高手的親傳弟子,他們有著更為親近的關係,依舊不能消除這種恐懼。
“高原君能殺死陳萬裡嗎?”宮本村木問道。
原上田中眼中閃過些許狂熱的崇拜:“當然,當年與華天南一戰不分勝負後,這些年老師沉浸苦練,實力早就比以前強了不知多少倍!”
宮本村木微微頷首:“那我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驅車去皇甫家!該見一見我的未婚妻了!”
……
陳萬裡是在第二天晚上,才接到了宋嬌嬌的回報,這時他正與白無涯在一起。
他並沒有太在意這件事,隻答應了與皇甫家吃晚飯,便重新看向了白無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