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許晏來笑了,笑得極其妖孽。“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當初愛程子琪愛的那麼深情,非君不娶的樣子如今我想起來還覺得好惡心!當初咱們在英國,你可是當著多少人的麵向程子琪求婚的,還記得嗎?現在看來你也不過是偽君子!還不比廁所裡的大便,這才幾年啊,就變了心!想起程子琪為你吃的苦,真是不值得!”
裴少北先是一愣,繼而淡然一笑,反問:“比起許總裁換女人的速度,我隻怕要純情的很!偽君子也好,真君子也罷,裴某從來不曾害人!倒是你,害了多少女人了!”
“害了女人?”許晏來撲哧一聲樂了。“你這個論調真是新鮮。多少女人都希望被我疼被我愛呢,她們都覺得是榮幸,咱們上床也好,車震也好,野戰也罷,從來都是你情我願,不談感情,身體爽了就好!我許晏來不是什麼好人,可比你強,我從來沒讓女人為我流產過!可你倒好,你說沒害人,程程為了你差點死了,敢說沒害人?”
“那是她要自殺,與我何乾?又與你何乾?”
“嘖嘖嘖.........”許晏來嘖嘖有聲的歎息。“裴少北啊,你還真是虛偽,想當初程子琪在英國為你流產時,陪在她身邊的人可是哥哥我哦!若不是我出差去英國,剛好去看她,程子琪怕是大出血死在公寓也沒人知道!可惜,這事你從來不知道!”
“.......”裴少北果然呆了。
“怎麼?心疼了?”許晏來沉了聲音,冷聲道:“可憐程程死也不讓我找你,真是可笑,你說她喜歡你什麼?為你大出血差點死了都不肯告訴你,我猜你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件事吧?若是我告訴林紫陽,你覺得你們表兄弟會不會反目成仇?苦了程程那個傻丫頭了,一門心思愛著你,寧可自己受委屈也不肯把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告訴你!”
“她流過產?”裴少北錯愕著!
“是。宮外孕!輸卵管破裂差點要命!”許晏來神色陰沉下去,語言頗為不屑。“現在愧疚了嗎?再告訴你一件讓你愧疚的事,程程結紮了!從此再也沒辦法自然受孕,如果她想要當母親,就要試管嬰兒,可是你覺得有男人願意在她為前男友結紮後跟她試管嗎?你覺得男人會那麼大方嗎?可你,卻不要她了!好笑嗎?”
裴少北的臉色瞬間慘白。
“可她還是不要告訴你,那丫頭居然為你自殺也不肯告訴你這件事!三年多了,裴少北,知道這件事,你現在心情如何?爽嗎?”
無法言語,裴少北的心底糾結著,程子琪結紮了?!
“這是我跟程子琪的事,與你無關!”裴少北靜默良久才徑自的開口,似乎這樣的訴說才可以緩解他心頭那糾結的擔憂,舒緩他緊繃的快要斷裂的神經。
放在身側的雙手握緊,用力之下關節森冷的突出。
“裴少北,程子琪是我朋友,你對我的朋友始亂終棄,程程好欺負我許晏來不是那麼好欺負!新仇舊怨咱們一起算算吧!”
裴少北神色複雜地望著許晏來,良久,不再說話。
“你說,我把這件事告訴溫語,她還會跟你在一起嗎?”許晏來又是挑眉。
裴少北的臉瞬間陰沉下去,寒意無限:“你若敢告訴她,休怪我翻臉無情!”
“嗯哼!”許晏來冷笑一聲。“你翻臉無情?你還有臉嗎?你有情嗎?裴少北,你怎麼不去死了?裴少北,我也告訴你,咱們的較量,才剛開始!有底線,不傷害人命!已經開始了,你也休想我罷手!你等著接招吧!”
“許晏來!”冷冷的嗓音從牙縫裡擠了出來,裴少北鷹一樣的視線看向站在一旁的許晏來,目光一沉。
忽然,裴少北一個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出手,重重的一拳揮向許晏來的臉頰,力道之大,讓許晏來整個人砰的一下往後跌了去,一口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
“操!”許晏來一下挑起來,揮拳就打了過來。“惱羞成怒了?做了虧心事不許彆人說啊?你當初彆他媽讓人懷孕啊!自己老二沒點數隻顧爽了,還怨得了彆人啊?”
“裴哥——”突然的變故之下,警衛局的人悉數的一怔,就衝了過來。
裴少北一揮手,製止了所有的人!他自己揮拳跟許晏來打在一起,一時間,停車場好不熱鬨。
“許晏來,你我的事,不要牽扯溫語!”裴少北邊出手邊說。
“你說不牽扯就不牽扯啊?我又不是被威脅大的!”
“她已經是最悲慘的了!”裴少北陰沉的臉上依舊覆蓋著一層寒霜:“你不許再傷害溫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