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冷冷的丟給他三個字,程靈波冷哼一聲。
“對!神經病了!”他哼了一聲,突然靠近她,然後彎腰,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直接往肩膀上一扛,把人扛走了!
“我管你是昨天的男孩,還是今天的穆威淮,你以後再給我勾搭男人,隨便對男人笑,我打的你麵癱!”他話語裡的凜然威懾之意,令被他扛在肩上的程靈波忍不住心神為之一懾。一晃神間,他高大的身影已經扛著她朝他的車子走去,很直接地將她塞入車裡,他也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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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啟陽,我要去畫畫!”靈波低吼一聲。
裴啟陽鑽進車裡。“一上午不畫,死不了人,你現在需要學習一下思想品德課程,把思想建設好,再去畫畫,沒有好的思想,也畫不出好畫來!膽子夠大,曠課當小姐,還弄紅楓的至尊金卡,你給我一件件說清楚,不然我跟你沒完!”
程靈波沉默無語,坐在他的車子裡,也不說話。
妖孽憑什麼發怒?憑什麼?
裴啟陽把車子開出去,直接開了十五分鐘,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停下車子,然後轉臉看她,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似乎想把她看透一般,又像是把她吞下去一般,眼神犀利而銳不可當。
“記住你的話,我們***一直還在有效期,我一日不說解除,你一日不許給我亂來!從此以後,你都是少爺我的人,不要再妄想彆的男人!如果不聽話,對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勸你莫要再癡心妄想。怕了嗎?丫頭?”
程靈波側身望著他,然後,唇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管著她?裴啟陽你才是癡人做夢。
被她這個清淺的帶著點譏諷的笑容晃暈了,裴啟陽錯愕著,一下迷離了雙眼。
這時,程靈波轉過臉來,透過車窗向外遙望。
清晨天空一半是透著黑意的幽藍,一半是如夢幻般的七彩流霞。天空之下是一眼望不到儘頭繁華都市。清晨的街頭,路人行色匆匆。
緩緩的收斂了唇邊的笑意,程靈波坐在車裡,被裴啟陽複雜的眸光審視著,臉上依然是淡淡的沒有什麼表情。心底卻是忽地想裴啟陽這些話的意義,想到什麼,心中,頓時有一些似有若無的煩悶,同時也帶著一絲的疑惑。
再轉回首,雲淡風輕地瞥了一眼裴啟陽,淡淡說道:“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他反問。
“是承諾,還是占有欲?”她問得直接。
“你說呢?”
程靈波的眸中很明顯劃過一絲疑惑,但是,她卻再沒有問什麼,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便淡然地伸手要打開車門,打算離開。
裴啟陽卻一把按住她的手,整個身子壓了過來。銳利視線,直瞪著程靈波。
程靈波發現了那道帶著怒意的眸光,讓她有點微怔,“你似乎在生氣?”
“嗯哼!”
“為什麼?”
她想問清楚,他生氣是因為她嗎
若是,她想知道原因,若不是,她也不想自作多情。
“你說呢”裴啟陽看著程靈波,又是用反問的語氣問她。
他的內心的確有把無名火,讓他相當的不痛快。“看來你又多了一名愛慕者了。不,是兩名,一下子多了兩名,小家夥,我們重逢不過十二個小時,你給了我巨大的驚喜,竟然給我找了兩個潛在的勁敵,你讓我情何以堪?”
程靈波一怔,她沒想到少主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以為她是這麼隨便的女人嗎
程靈波發愣,一臉看起來像是被他說中的模樣,讓裴啟陽內心那把無名火燒得更猛,怎麼,她真的對昨晚那個男孩子有意思?還是對穆威淮有意思?就像當初曠訓時候,她也是成功挑起了他的興趣,如今又讓他好友注意到她了!
大手因生氣而用力的箝製那細圓的下頷,將那張發怔的俏顏給抬了起來,他強悍地說道:“彆忘記了咱們的***,你最好記清楚。”
她從沒有忘記,她從來一諾千金,隻是她可不認為她就該對他負責!
“走吧!”她說。
“去哪裡?”他問。
“開房!”她冷然道:“把該還的還給你,我就不欠--唔--”話沒說完就被裴啟陽一個像是懲罰似的粗吻,阻斷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