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看了一眼程靈波,又看看楊曉水,道:“讓賤人自己去吃,你跟我出去!”
肖恪似乎絲毫不覺得現在這樣的場麵有什麼不妥,更刻意的忽略楊曉水臉上那燦爛的笑容。
楊曉水抬頭笑得很溫婉,繼而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看著肖恪:“肖少,這個世界總有那麼一個人,任你無論怎樣費儘心機,都無法進駐到她的心裡!你無論怎樣誌在必得,這世界,都會有你得不到的!嗬嗬,這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肖少,你也有今天!我感到很開心,很開心,開心的不得了呢!”
楊曉水是笑著說這些話的,她笑得真是甜美,肖恪都不自覺地在她的笑容中微微晃神,不禁伸出手按在打開的門上,關上了門,叫道:“楊曉水……”
楊曉水聽他久久沒有下文,抬頭疑惑的看他,道:“怎麼了?肖少還要打我嗎?是不是打了,當著靈波的麵,在這裡qiangbao我?嗬嗬,那我得提醒肖少,你要是那麼做了,你這一輩子都彆想得到你想要的了!”
肖恪回過神來,厭惡地道:“你果真是賤人一個,裝的什麼都不在乎,卻是最在乎!”
“肖少,彆把自己太當回事,我楊曉水賤,但我還知道自己賤!倒是你,真的以為天下女人就都甘心情願前赴後繼撲倒在你的西裝褲下嗎?NO,靈波不會!因為你永遠不會是進入到她內心深處的那個男人!你太種馬了!我欠你,程靈波不欠你,不會心甘情願受你擺布!”
楊曉水知道自己說這些話肖恪會有多憤怒,但此時,她還是說了,因為她看到肖恪不肯放開抓著程靈波手腕的手,她擔心他真的不顧一切的做點什麼出格的事,她不想程靈波因為自己而受到任何的傷害。
程靈波不免有點擔心楊曉水。
楊曉水給了程靈波一個彆擔心的眼神,她很快就把自己的情緒收拾乾淨,對肖恪道:“鬆開你的手吧,強迫女人,也隻能強迫我們這樣的,我和喬棲被你強迫,靈波她可是紅楓的老板,歐陽先生都在為她打工。你覺得用同樣的方式得到靈波,就一定能得到嗎?”
她極力的想要在麵對肖恪時候,平複自己的心情。其實,真的還是很震驚的,雖然肖恪不隻一次的當著她麵跟女人調情,但今天他似乎認真了很多,要不然連程靈波甩了他一個耳光他都能不怒反笑,如此,她便知道,肖恪對靈波,有那麼一絲的特彆。
雖然早已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要亂想了,但隻要一想到他當著自己麵說出的那些話,她還是覺得渾身上下都冒出了無數根刺,根根紮得她哪哪都疼。
以後會怎樣呢?靈波或許不理會他,但,自己呢?在靈波麵前,有多低賤?
本來她真的隻想交個朋友的!
可是,肖恪卻進入到她生活的方方麵麵,讓她難堪至極。她沒指望肖恪會為她的往後考慮,但是他非得這麼急不可耐嗎?不肯給她一點一點的時間來收拾她尷尬的處境,跑來學校當著自己麵說追求她的朋友和同學!
退一步講,就算他抑製不住喜悅的心情,急於對與眾不同且有同樣一對貓眼的靈波表示愛慕之情,是不是也知會她一聲?她會識相的躲出去?
但是沒有!他依然把她丟到了塵埃裡。
她是個人,但是他的這些作為讓她覺得自己賤得可以,那些小姐都比她有尊嚴得多!
程靈波自然是知道楊曉水這一刻的心情的,抬眼冷冷的看了一眼肖恪,程靈波看到肖恪注視著楊曉水的眸子裡閃過了一抹危險,似乎又要動怒。
而刹那,靈波抬腿,猛地朝肖恪的下盤踢去!
肖恪此時雖然抓著程靈波的手腕,但他注意力在楊曉水的身上,自然沒有注意到程靈波踢過來的腳,如此,輕而易舉的,就被程靈波一腳費力的踢在了他家老二上!
“呃--”肖恪吃痛的悶哼一聲。
程靈波這才躲開,緊接著,拉著楊曉水,就要出門,卻被反撲過來的肖恪一下擋住門。
楊曉水完全沒想到程靈波會踢了肖恪的寶貝兒,要知道那可是他最驕傲的東西,整天夜戰多少女人為資本,靈波這一腳顯然踢得不輕,但肖恪即使臉上冒出了冷汗,卻還是撲過來擋住了門。
他危險的看著程靈波,眼底一抹狠絕:“你想要廢我?”
“是又如何?”程靈波冷聲道。
氣氛有些緊繃,兩個人都互不退讓的僵持對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