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以解釋這是為什麼,他本該理所當然的,可是,卻感到了一絲的不安,心裡竟然有著說不出的悵然。
心裡無法觸及到的某塊地方依然空虛。甚至比以往疼的更加的厲害!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纖黛,再看看楊曉水。
“接近靈波為了什麼?肖恪,不就是因為靈波的性子跟纖黛有點像嗎?你把靈波當成了替身是不是?我告訴你,程靈波不是纖黛,你不要以為冷著一張臉的女人就是一個性格,那隻是表象!程靈波是程靈波,永遠不是你的纖黛!”
“你找死!”肖恪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楊曉水的脖子,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動起來,一雙眸子也在噴火,裡麵燃燒著失控的火焰,那恨不得把楊曉水挫骨揚灰的恨在一雙深邃的眼裡燃燒起來,如此的波濤洶湧,難以掩飾。
危險襲來,脖子被卡的幾乎要窒息,努力的喘息著,楊曉水柔軟的腰身緩緩的向下墜去,卻在同時出拳,一拳打在肖恪的臉上。
肖恪滿臉的震驚,似乎想不到楊曉水的偷襲,更沒想到她會一拳打在他臉上,而且拳頭是如此的犀利。火辣辣的疼痛感襲來,肖恪隻感覺臉上的五官都被她這一拳給移位了。
肖恪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掃過她又揮來的拳頭,卡著她脖子的手倏地用力,楊曉水感覺要窒息了,唇邊依然是妖冶的笑容,如此的刺目。
這一抹笑,是如此的刺眼,如此的讓人憤怒,他恨不得去撕掉她臉上的微笑,這樣快死的時候她還能如此的笑,肖恪更是憤怒了,他倏地鬆開她,楊曉水被他丟在了地上。
“看不出這個時候你還能笑出來,還能拿纖黛來刺激我,行!楊曉水,你夠狠!”冰冷暗沉的嗓音聽不出情緒,昏暗下,陰影在肖恪俊冷的臉上勾勒出一抹詭異的色澤,陰冷陰冷著,另人毛骨悚然。
“咳咳咳--”楊曉水發出一陣猛烈的咳嗽聲,她撫著自己的脖子笑眯眯地道:“咳咳咳!跟了你三年,學點皮毛還是有的!”
“那也要學的像,任何人都可能輕而易舉的離開,但,你,喬棲,你們兩個誰都彆想。”肖恪低沉的嗓音響起,蹲下來,看著笑得依然那樣燦爛的楊曉水,冷冷的勾著薄唇,一手將她倏地拉回了自己的懷抱裡,俊顏逼近,帶著凜冽的陰冷俯在她耳邊道:“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折磨的隻是我的身體,卻不是我的心!你也永遠折磨不了我的心,因為你,永遠看不到我的心。肖恪,任你再有本事和手段,你也隻能折磨我的身體而已。而你折磨我一分,你內心便更痛苦一分,纖黛離你就越遠一分!”剛剛的用儘了所有的力氣給了肖恪一拳,如今楊曉水掙脫不開緊緊的箍著自己腰間的手臂,被他扯著人坐在地上,腰卻被她攥,所以也放棄了掙紮,隻是一雙含笑卻同時也清冷的黑瞳,卻帶著莫名的堅持,不管有多麼的危險,她絕對會讓自己笑。
“好!很好!果然是我的女人,學會了如何扣住我的名門了,這三年我還真是沒有白教你。”緊緊箍住她的手臂似乎要折斷她的腰骨一般,肖恪冰冷的笑著,泛著寒意的薄唇湊向楊曉水的臉頰,低喃的陰冷嗓音隻有彼此才能聽見,“那麼我可要好好的寵著你,不能弄死你,我可是十分喜歡自己的在你身體裡的銷-魂的滋味。”
含笑垂下目光,楊曉水根本不在乎肖恪的羞辱,她連身體都可以不在乎,又怎麼會在乎他那言語上的羞辱,隻是微微的喘息著,嘴角忽然泛起一抹帶著挑釁的笑,“我隻當自己被一頭畜生上了,一次和兩次,又有什麼區彆。換個男人做,豈不是顯得我更淫賤,現在我隻是賤,還不淫,我該感謝你才是!”
“賤人!”她的反駁成功的挑起肖恪的怒火,大掌倏地掐住楊曉水的下巴,力道之大,似乎要將她的骨頭給掐碎一般。
肖恪大力的抬起楊曉水的臉,對上那一雙挑釁含笑的瞳孔,心頭的怒火在瞬間熊熊的燃燒起來,薄唇在瞬間重重的吻上她倔強抿緊的唇,隻要能羞辱到,他不在乎在這宿舍裡,要了她的身體。
啃噬的吻帶著粗暴的疼痛,楊曉水依舊睜著一雙含笑的眸子,腰間的大手倏地用力,狠狠的掐上她的腰側,將她整個人抬了起來,壓在了宿舍的門板上。
被強吻著,楊曉水目光一冷,倏地狠狠的咬了一口,一刹那,鮮血順著肖恪的唇瓣滴落下來,鮮紅的鮮紅的,如同他此刻燃燒著火光的鷹隼黑眸。
“你竟然敢咬我?”怒喝的嗓音陰冷的回想在安靜的宿舍裡,沒有擦去嘴角的血跡,肖恪原本掐著楊曉水下巴的手緩緩的移動上她的脖子,狂怒的俊顏森冷的如同要發狂的雄獅,“賤人,看來折磨的你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