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傷,上床不是柔情蜜意的事嗎?你怎麼整的人家一個女孩遍體鱗傷的,現在好了,還發燒了,胸口的內傷,還有........都是你踐踏的結果吧?”那個醫生聽起來很年輕,語氣裡有一絲責怪,是個清朗的男聲。
“是又怎樣?”肖恪大方承認,完全不覺得哪裡不對。
“我說你啊,下手也有點分寸行不行啊?你自己去看看,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被你弄得像什麼樣子了?你以為女孩子是鐵打的啊?你少做一次會死啊?”醫生
肖恪忽然打斷他,“我又沒跟你做,沒爆你菊花,你疼個什麼勁兒啊?”
“靠,你現在變-tai變得讓我都不認識了!”
“你難道不變-tai?援藏跑來這邊,老子受傷住院,想找你都找不到,你更變-tai!”
“嗬嗬,我在你這裡也就這點用處吧,援藏了,還能為你服務,真是我的榮幸!”
肖恪又問道:“她怎麼了?怎麼睜開眼又閉上了?一拳至於這樣嗎?”
“至於這樣嗎?”醫生提高了聲音,口氣涼涼的,“被一個男人強迫做了那種事,都撕裂了,你說至於不至於?高燒39度,你說怎麼回事?嘿,我問你啊,你昨晚到底做了幾次?”
“要不要試試?我讓你知道我的實力!”
“少惡心!”
“趕緊給我治好她!”
“還是住幾天醫院吧,旅遊也能把人做成內傷,這世界也就你肖恪一人吧!”
“少廢話,退燒,一天之內,全部弄好!”強硬,不容分說,典型的肖恪作風。
那醫生無奈地呼出一口氣。
“說真的,我真不懂你心裡在想什麼,”那個醫生搖著頭開口:“你是不是被瘋狗咬過了,神經病啊,這麼對待你的女人?”
肖恪忽然開口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淡淡的聲音,卻暗含警告:“李木!”
“知道了!”李木也不理會肖恪那張讓人退避三舍的冷臉,無視他的警告,“退燒後可以出院,你悠著點,西藏旅遊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小心高原反應,會要命的!”
“退燒就回北京!”肖恪說道。
“不請我吃飯?”李木問。
“請你個屎啊!打電話給裴啟陽,那混蛋也來了!”
“是嗎?陽子來了?我立刻去找他,咱哥仨兒一起喝點怎樣?”
“沒時間!”
“小氣!我找陽子去!”
病房裡總算安靜餓了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
楊曉水睜開眼,眼珠子轉動了一圈,來醫院了,打了一針,睡了一覺,旁邊的桌子上擱著她的手機。病房裡隻有她一個人,四周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看不見外麵的太陽。她摸到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
到醫院的時候,她心口疼的已經模糊不清了,但是昏昏沉沉中她還是能感受到肖恪一直在她的身邊。正納悶他人去了哪裡,就聽到病房外他說話的聲音,應該是在和誰講電話。還有之前迷迷糊糊中,肖恪和誰在說話。
楊曉水從床上坐起來,他的聲音隔著門板隱隱約約,很快的,他就結束通話推門進來,看見她醒過來了,他陰沉著臉走進來,過來坐在床邊,問道:“怎樣,沒死吧?”
“嗯!”楊曉水露出一個笑容,有點虛弱,但笑容任何時候都是如此的燦爛:“讓你失望了,還活著!”
一會兒護士進來給量體溫,拿了體溫表走的時候,肖恪冷聲問了句:“多少度了?”
“三十六度五,已經恢複正常了!”護士回答。
“叫李木過來!”肖恪又說道。
“好!”護士離開。
不一會兒,李木就過來了,楊曉水發現這個之前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男醫生是個很年輕和肖恪差不多年紀的男人,穿著白大褂,五官端正,還很秀氣。
李木一進門,見到她醒來,笑著道:“退燒了,再觀察一小時,帶點藥可以回去休息了!如果擔心人身安全問題,可以住在醫院裡!醫生的職責就是救死扶傷,當然也可以幫女人逃避變-t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