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靈波跟我去吃飯,誰他媽也彆想帶走她!”緊握著靈波的手,肖恪拖著她就走。
而剛走了幾步,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子疾馳而來,冒著狼煙刹車在紅楓的門口,商務車的後麵,車門打開,一雙男人的長腿從車上跨下來,看著一臉一脈的裴啟陽,一向冷靜自持的程靈波一時都有些恍惚。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裴啟陽他來了?
開車疾馳而來的正是裴啟陽,他視線冷冷地掃過兩個人,又掃了一眼後麵的陳平,然後視線落在靈波被肖恪握著的手上,倏地眯起,淩厲地讓人心生膽顫。
“陽子,來了啊?”肖恪一看到裴啟陽,朗聲地開口,打了個招呼。
“放開!”裴啟陽突然不緊不慢地開從齒縫裡迸出兩個字。
“呃!”肖恪一低頭,這才發現還握著靈波的手,趕緊給鬆開。
裴啟陽人走了過去,牽住靈波的手,兩隻手握住她的,然後掏出一塊手帕,用手帕輕輕幫她擦手,那樣子像是要把什麼細菌擦掉,認真的不得了。
肖恪看著這動靜,錯愕地瞪大眼睛:“我靠!忒不夠意思了吧?我隻不過是握了下手,至於這樣嗎?”
裴啟陽也不說話,認認真真的幫靈波擦乾淨手後,放開,然後把手帕丟在了門口的垃圾箱裡,回來牽住靈波的手,朝陳平走去。
靈波沒說話,也沒有抽手。
陳平也沒什麼特彆的舉動,隻是站在那裡。
裴啟陽眯眼打量了一下陳平,“程家的功勳,陳平是吧?”
對於被叫出名字,陳平沒有什麼意外,隻是淡淡地笑著看裴啟陽,“裴先生真是說笑了,功勳談不上,陳某隻是為老首長服務!”
“忠心的人讓人欽佩!”裴啟陽的語氣聽不出暗諷,好像是真的這樣覺得。“數十年如一日的伺候一個老家夥,你不倦嗎?”
後麵這一句,尤其提到“老家夥”時,語氣陡然沉了下去,也透著暗潮洶湧。
陳平還是不怒,似乎早有預料:“裴先生請放尊重點,裴老年紀雖然沒有程老大,但也差不了多少吧?您用‘老家夥’稱呼老首長,似乎有點不妥吧?”
“果然是忠心耿耿,老家夥怎麼了?你不覺得這個昵稱很可愛嗎?配他,簡直吃侮辱了老家夥這三個字!不知道那老家夥是給你淨身了還是給你洗腦了,讓你這麼不遺餘力地伺候他,執行他每一項命令?”
“裴先生是要對陳某進行人身侮辱嗎?”
“我對上老男人沒有興趣,我隻喜歡靈波!人身侮辱,你這帽子給我扣得太大了!”裴啟陽涼涼的開口,姿態那個狂傲哦!
靈波默默無言。
肖恪在身後突然爆笑出聲:“哈哈哈......我靠!雖然你剛才的舉動激怒了我,但陽子,我不得不說,你這張破嘴真是欠扁,需要給你灌上大便,然後用臭鞋底抽,抽的跟香腸那麼腫,看你改不改!丫這張嘴太毒了!”
裴啟陽一道淩厲地眼神射過去,叫肖恪也心驚,趕緊閉了嘴。“好!你繼續!我聽著,保證不搗亂!”
陳平依然嘴邊掛著一抹笑意,對著程靈波道:“小小姐,老首長請你回去!”
“不去!回去告訴老家夥,我會親自去拜訪她,叫他不要打擾靈波,實在太閒,就去那邊極樂世界找閻王下棋去!”裴啟陽丟給陳平一句話,牽著靈波的手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靈波想要抽手,裴啟陽卻緊緊地扣住她的手,很用力,警告她不要亂動,把她塞進車裡,他也回到車上,臨上車的時候轉身對肖恪道:“今天謝了下次再有類似情況,抓衣服就好,避免肢體肌膚接觸,可懂?”
“我靠!什麼人呐@!”肖恪狂吼:“裴啟陽,我可算是見到你這變-tai的樣子。真他媽變-tai啊,變-tai到極點了,比老子還變-tai!你占有欲也太強了吧?不就是摸一把小手?老子上次還親了靈波呢?你還把她嘴巴用硫酸洗啊?”
“你再來一次,我直接幫你淨身!讓你去練葵花寶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裴啟陽鑽進了車子裡,打著火,車子急速離去。
肖恪在後麵出了一省冷汗。“娘的,淨身了,老子豈不是要絕後了?”
陳平依然是一副平靜的樣子。
肖恪回頭瞥了他一眼,然後又看看疾馳而去的車子,回頭再看陳平。“喂!陳管家,你不是說強行呢嗎?怎麼不去搶過來啊?”
陳平笑了笑。“肖先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基於您這種心理,我更不能動手了不是?叫外人看了笑話,那更是對老首長的不忠!”
“你果真是很忠心啊!”肖恪讚賞的點頭,突然又用很詭異的眼神看陳平,“陳管家,你不會是真的如裴啟陽說的,淨身了吧?”
陳平嘴角急速的抽了抽,“肖先生,您陳某先行告退了!”
“難道你跟程老爺子有非比尋常的jian情?說出來吧,也許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沒準就被知名導演看中,被知名編劇改編成一段偉大而執著的愛情故事,被世人傳誦,對了!名字我幫你想啊!就叫,《紅牆內的非常愛情故事》咋樣?”望著陳平的背影,肖恪再度朗聲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