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臉一抽,唇角抽動的浮動更大了。“裴先生你還沒有長得國色生香,讓我忘記你不是男人的事實!”
“喲嗬!陳管家這玩笑開得真是更上一層樓啊,怪不得老爺子這麼喜歡你,原來你是這麼的風趣幽默啊!我說你怎麼在程家這麼吃香,甚至比若清姑姑還得老爺子歡心,原來如此啊!原來你有法寶,陪在這麼無趣的老爺子身邊,你儘力賣笑賣身的,真不容易!”一番話說的陳平和程光強都是嘴角抽動。
陳平漠然地看著他:“裴先生,難道你不想知道首長找你做什麼?”
“難道你們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對於你們的私生活我很感興趣,不如明個兒找記者,開一場記者發布會,來宣告一下紅牆內的糜爛生活,如何?”
“想知道秘密就按照吩咐做吧!耽誤時間鬥嘴,有意思嗎?”裡麵,老爺子沉聲威嚴地開口道。
“搜身乾嘛?”裴啟陽挑眉看進去。
“自然有我的道理!”老爺子沉聲說道。
“好,信你一次,反正你也蹦不出去,誰怕誰啊!不過我警告你,彆亂摸,我討厭X騷擾!”
真是十分無奈,陳平繃著臉搜了裴啟陽的身,車鑰匙,錢包,他隨身攜帶的一套手術刀,手機都搜出來,身上的兜裡什麼都沒了,才終於道:“裴先生,這些懂我先幫您保管,等下還給您!”
“你以為我要殺他啊?殺他可不用刀子,拳腳就完全解決了!”裴啟陽十分不理解他們這是要乾嘛,整的神秘兮兮的,讓人看著就覺得詭異。
“您請進吧!”陳平隻是對他笑笑,顯然願意多說,然後,他就用一個小筐子放下這些東西,抱著,立在門口等候,儼然是一個守門的忠誠衛士。
裴啟陽皺皺眉,還是走了進去。
書房很大,很寬敞,窗戶嚴絲合縫,門在外麵被陳平關上,似乎還落了鎖,老爺子坐在書桌後麵,麵容嚴峻,神色深沉。
一進門裴啟陽就不客氣的質問道:“把我叫進來乾嘛?還躲著靈波,故弄玄虛!”
程光強冷冷一笑,“年輕人,我的孫女可不是那麼容易娶到手的!”
說著,一把手槍已經放在了桌上!
裴啟陽神色裡再度快速的閃過一絲錯愕。“乾嘛?動槍?”
程光強收斂了笑意,麵無表情時,那張布滿滄桑的老臉格外的嚴肅和暗沉,他說道:“賞一顆子彈也不是不可能,小夥子,做人不能太狂傲!你爺爺沒有教過你嗎?”
裴啟陽眸子一眯,輕輕地蹙眉,眼中鄙夷之色一閃而逝,繼而打眼瞧了一眼桌上的那把小手槍。“91式啊你這槍型號已經有點老了吧,想乾掉我,你得換一把,我拒絕死在這把槍上,太跌份了!”
程光強微微一愕,很快恢複平靜的神色。“年輕人,夠膽識!這把槍,乾掉你,一點都不跌份。你知道91式?”
裴啟陽聳聳肩,十分不屑地開口:“這破玩意兒誰不知道啊?91式,7.62毫米4管匕首槍,是我國上世紀90年代研製的供偵察兵和特警使用的特種自衛武器,它既是匕首又是手槍,可發射64式7.62毫米手槍彈。不過這槍我覺著還沒手術刀好用!你給我換個92式的,你不是乾過首長?92式9毫米手槍才是新一代的軍用手槍,性能比你這先進,結構新穎,可靠性高,操作方便,造型美觀,用了新材料、新工藝、新結構。你沒92式的,不會是人家嫌棄你離退休了,不鳥你吧?哈哈哈哈,真是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吧?打入冷宮了吧?這輩子都不會再臨幸你了吧?”
程光強嘴角一抽,真是狂妄至極的臭小子。
再然後,他的目光倏地愣了下去,那目光冷得像是十八層地獄的寒冰,隔著書桌,都似乎要把人凍僵。
“怎麼?槍我都不怕,還怕你的眼神?”裴啟陽才不管程光強的眼神,眼神就算是閻羅又怎樣?
程光強突然笑了起來,“膽識真的過人,隻是你確定你真的夠膽識嗎?”
“嗯哼!”裴啟陽嘴角微勾,又是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可沒說我膽子很大,隻是在保護靈波方麵恰好夠而已!”
“為什麼是靈波?”程光強皺起眉頭,看著裴啟陽。
“什麼為什麼?就是她了,難道你當初跟靈波的奶奶看對眼也有十萬個為什麼嗎?”
程光強微微一笑道:“難道你不怕我真的對付你嗎?程家的人可不是那麼容易到手的!”
“事實上我已經到手了不是嗎?靈波他已經是我的人了!”冷冷一笑,裴啟陽目光挑釁的看著眼前的程光強,“我可不信程樂不介意靈波做過我的女人,不過話又說回來,他介意不介意都沒機會兒當靈波的男人。你如果非要那麼逼靈波,我也隻能采取非常手段了!”
“你想怎樣?”程光強挑眉,眼神十分玩味。
裴啟陽眨眨眼,也笑了笑,聲音不疾不徐:“我學了五年解剖,還沒給活人解剖過,想試試給活人解剖什麼感覺,恰好有這麼個大好的機會兒,不試試豈不是可惜了!”